“什么都别动。”我看着那人的动作,冷冷地说。
那人动作一顿,刀口倒是停下,转头看向我:“我现在还给你点面子,叫你一声吴小佛爷。”
说着他呸了一口:“一路上哄得那个青芽跟在你屁股后面转悠,地儿都到了,还想坐瓢把子?劝您差不多可以回了,别逼哥几个鼓了盘儿。”
“李老五,你要造反?”黎簇闻言,表情也冷了下来。
“我可不敢,大家伙都是攒儿亮的,谁敢拦了解当家的财路。”这人哼笑一声,“只不过吴小佛爷,做人得簧点清。如今不管是地头还是别的,既然退下来了,就没有再坐上去的道理。”
他走到一扇门前,抬起手,使劲敲了敲那块石板:“这板儿比老子的脚盆还脆,就这十多个,老子几下全废了。”
一边说就见他眼睛往旁边一扫,寻了个废弃的铁铲,抡起来就想砸门。
我没动,依旧站在那里抽烟,此时只是冷声道:“坎肩,废他手。”
坎肩反应极快,没有犹豫就架起弹弓,猛拉皮筋一珠子打到那人手上。只听咔的一声,对方捂着手腕一声惨叫,手上的家伙哐一声落到地上。
“打门缝。”我把烟夹下来吸了一口,头也不抬地又说。
坎肩再次抬手,弹珠又是飞快打了过去。这次他品出我语气的不同,用了点力。铁弹直接贴着那人的脸飞过去,啪地一声打到门板上,砸裂出一条很小的缝隙。
伴随着裂开的声音,门缝里突然开始往外漏像沙一样的东西,非常细碎,颜色发黑。只不过坎肩力道控制得刚好,这裂缝开得极小,那点流沙漏得非常慢。
“毒流沙!”那人刚好倒在门边,沙差点流他一脸。见此情景他脸色发白,也顾不上手疼,一骨碌就爬起来,连滚带爬地离那扇门远远的。
“堵上。”我吩咐道,这时才走到其他门边,环视一周,“门一开错,谁都走不了。”
我说完之后,看向胖子和闷油瓶。两人会意,走到我旁边和我一起看门。这时周围变得很安静,只有坎肩堵流沙的动静。我一回头,见其他人还傻站在原地一脸紧张,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干活。”
长沙盘口的几个这时才反应过来,开始在周围找隐藏的开门机关。剩余几人像是被我的语气惊到一般,犹豫着看向黎簇。黎簇拧着眉看了我一眼,最后说:“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