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有办法从他手?中再一?次夺走?这?最珍贵的宝物?!
正在成功近在咫尺的时候,一?道身影骤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纤瘦灵巧,细软的发丝用贝壳随意地绾起,看起来活泼又甜美,不像是在参加比赛,而更像是来春游玩。
即便是死,老甲也?绝对不会忘了这?个?人是谁——
阮钰白!
他的阮钰白,他宿命般的阮钰白,他那干掉老柄兄弟的阮钰白,他朝思暮想恨得牙都快痛的阮钰白。
一?时之间,这?么多的怨恨与憎恶叠加到一?起,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强大力量。
老甲眼睛微微一?眯,转轮□□已经在手?中“咔哒”上膛,他手?指都因?为大仇终将得报而兴奋得颤抖,却在移动上扳机时骤然停住,像是枪支卡了膛般,呆呆地将目光转移到站在阮钰白身边的Omega。
这?个?O左手?还带着医院的夹板,脖颈上还带着紫红色的药水,整个?人看起来都非常弱不禁风,完全不像是应该出现在这?样残忍比赛场地的女生?。
老甲不敢置信地蠕动着嘴唇,好半天才把那个?想象不到的名字呢喃出来。
“图欣遥?”
——她不是死了吗?
虽说比起其?他的参赛选手?,老甲可以得到更多的场外信息,但是这?样的信息到底是有限的,就好比他完全意想不到,从前只当做是个?玩物?的Omega不仅是活着,现在身价比他贵上数千倍,甚至于这?身价的提升还要多多感谢于他。
“想不到吧?”图欣遥笑眯眯地弯了弯眼睛,凌空飞过?来一?把中粒子枪,她看都不看就背着手?接过?来,“这?么长时间以来,你都辛苦了。”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个?眼高于顶的Alpha不屑地打量她一?眼,随即拍了拍老柄的肩,“不要玩物?丧志,Omega嘛,晚上玩一?玩就得了。”
后来她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时候,也?是老甲用锋利的刀刃残忍地抬起她的脸,血一?滴滴落在泥地上,而他还在以上位者的姿态怜悯道:“很不好受吧,当作是场游戏,反抗不了就享受吧。”
游戏。
原来每次追赶无辜的选手?,看着他们语不成调地跪地哀求,最后再相视残忍大笑,用着武器去一?枪崩掉另一?个?满怀希望选手?的脑袋,怪叫着“OUT”都只不过?是超级玛丽的小游戏。
之前的比赛协约已经签立,因?此是生?是死都没关系,反正最重要的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