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钰白不敢置信地睁开眼睛,在发现这不是错觉后?下巴猛地后?缩,一个下意识地回弹——
没弹回去!
她“咝”地一声倒吸一口凉气,不敢置信地看向刺痛的来源,手腕上紧紧绑束的绳子张牙舞爪,将“我就是你要找的元凶”几个大字刻在了脑门上。
阮钰白不敢相?信。
阮钰白开始怀疑人生。
她看看自己的手腕,再看看另一只纤白的,最后?又心惊胆战地抬起头看了眼绳索连接着的另一头,在那双幽黑秀美的双眸注视下,她吞了下唾沫:“这个,该不会是我绑的吧?”
从很小?的时?候起,阮钰白就知道自己有点不靠谱,但她断断料不到自己是如此的不靠谱。
应该……不至于吧。
想到这里,阮钰白又壮着胆子看了眼对方,却只听到很熟悉的一声冷笑:“你觉得呢?”
阮钰白绝望地闭上了眼,彻底放弃挣扎。
她居然?连大小?姐都?敢绑?
她完了,彻彻底底地,一点情?面都?不会留的那一种。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这个刺激影响,阮钰白接下来都?维持着蔫吧的脱水植株样子,任卿泠随意摆弄,说喂食物就张开嘴,说换掉试衣服就伸起手,小?孩子要是看到她就再也不能接受任何一个换装芭比,只是咸鱼芭比无?论如何都?不能明白一件事。
阮钰白小?心翼翼地问:“卿泠,你为什么不把这个绳子割开啊?”
当时?的卿泠正在处理草药,头也不抬地淡声道:“我这么柔弱,看起来能割开吗?”
闻言,阮钰白噎住了。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把眼前这个手起刀落将毒蟒斩断成?两截的Omega和?“柔弱”两个字联系在一起,但是她什么都?不敢问,也不敢质疑,只能老老实实地摇头:“不、不能,我错了。”
然?而草药被那双纤白的手送入唇间的时?候,这对于娇嫩的咸鱼来说,味道还是太?辛辣了,不知道激起来什么,她喉间一痛,下意识想要侧过身去,把快要溢出来的鲜血咽下。
然?而那只相?同?的手牢牢抵住她的唇瓣,指尖毫不客气地探进去压住她的舌尖,声音是和?动?作毫不相?关的冷淡:“张嘴。”
阮钰白倒是想躲,可惜她受到的擎制过于厉害,像是犯了壳的乌龟一样动?弹不得,只能老老实实地顺势张开嘴,眼睁睁看着朱红的液体流满了那只干净漂亮的手。
“怎么回事?”卿泠明明知道前因,可现下却极恶劣地一挑眉,缠着着血液的手指摩挲过女孩柔嫩的唇瓣,一时?就连淡雅的小?苍兰都?染上模糊的腥甜味道。
什么怎么回事!
阮钰白局促地偏过头去,不敢再看大小?姐的眼睛,然?而还不等想出来一个说辞就听到对方接着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