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别这样……”
她知道, 向西辞一定是在哄着自己，但却还是会忍不住沉沦。
然而向西辞只是勾唇一笑，说出了让楚长帆险些绷不住的话。
“没关系，只要我喜欢你的信息素, 就足够了。”
“小长帆，你想和我进行一次终生标记吗？”
楚长帆的眉头一跳。
“不行！”
唯有这件事情。
唯有这件事情，是楚长帆无论如何，都不能答应下来的。
向西辞收敛了笑容，看着楚长帆这样有些抗拒的动作。
“怎么了？”
饶是楚长帆再试图伪装，向西辞还是发现了楚长帆的不对劲。
向西辞这才回忆起来，每当自己对楚长帆提到“终生标记”这样的字眼之后，楚长帆的态度就会变得有些抗拒。
“我……”
楚长帆似乎又打算顾左右而言他，向西辞眼疾手快地，捂住楚长帆的嘴唇。
“停。”她说道，“无论你是怎么想的，不如先听听我的想法？”
楚长帆沉默着，随即依旧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向西辞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地告知了楚长帆。
“你是不是，在因为我们是否要进行终生标记的事情烦恼？”
楚长帆眨了眨眼睛。
向西辞叹了口气。
楚长帆的个性她也知道，她一定是在为自己考虑。
AO的终生标记当中，承受方无论如何，都必须得是Omega。
这也是象征着Omega效忠于Alpha的生物本能。
楚长帆或许是不想以Alpha的信息素影响自己，又或许是害怕两人在进行终生标记的时候，自己感受到痛苦。
“可这件事情是避无可避的。小长帆。”向西辞神情凝重地分析道，“进行终生标记的过程虽然可能是痛苦的，但是小长帆你是否还记得，当时我们去李老教授那里受诊的时候，李老教授就说过，经常进行标记，对我体内的信息素紊乱有很大的改善。”
楚长帆：“……唔。”
向西辞继续说道：“我其实并不怕终生标记那时候的疼痛，对于我来说，生理上的疼痛远远比不上精神上的疼痛。”
“要是小长帆，你真的想要我越来越健康，就答应我，不要再拒绝我了好吗？”
楚长帆久久地沉默着。
接着缓缓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