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趴着补觉的边从表示,确实是神经病!白害怕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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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到了六月,高考来了,考前几天,停止上课,开始整理考场,他们把一部分书搬到实验楼里的教室,在那边上课,剩下的一部分,自行搬回家。
高三课本多,边从一个人拿不回去,傅沉岩主动提出帮他拿。
有免费劳动力不用是傻子,边从很高兴的答应下来,说要请他吃饭。
傅沉岩帮边从把书带到他家,又问要不要帮他拿到房间。
这感情好啊,简直求之不得。
“好啊好啊好啊。”边从高兴的点头。
傅沉岩搬着书往二楼走,边从还贴心的给他开房间门。
“放哪儿?”
边从指指书桌旁边,“堆这地下就行。”
傅沉岩给他放到地上,为了防止太高倒了,他还给重新顺了顺,大本的在下面。
“不用动了,我一会儿自己整理。”
“没事,”傅沉岩说,“你休息。”
哪有客人干活自己休息的份儿啊。
边从说:“那我去给你倒杯水。”
“好。”
边从噔噔噔下楼,给傅沉岩冲了杯花茶。
他拿上来的时候书已经理的差不多了,“行了,别收拾了,喝水。”
“我洗下手。”傅沉岩说。
“哦对,你去,我先给你放桌上凉着。”
傅沉岩洗完手出来,边从殷勤的把水递过去,“给。”
傅沉岩笑了下,“干嘛这么热情。”
“你这不是帮我干活了嘛,”边从说,“那不得热情点。”
傅沉岩弯着唇角,小口抿了口花茶。
“你坐会儿呗,我再收拾收拾,一会儿请你吃饭去啊,”边从说。
“好。”
边从收拾着他的书,傅沉岩往四周扫了一圈,最后来边从的床沿坐好。
他手里拿着茶杯,看着边从整理书。
看了会儿,边从好像没有聊天的打算,傅沉岩一个人无聊,随处看了看。
他房间还是老样子,傅沉岩打量着四周,忽然看到了他的床头,好像有张照片。
傅沉岩走过去,视线紧盯着那张他贴在床头上的照片,这张脸,他比谁都清楚,因为就是他自己。
是那张被偷掉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