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炼的过程中，他也明白了为什么当时他不过是一个灵体，却能够融合无极真离那么逆天的存在。

世间万物，单单能够达到纯净的虽然数量极其稀少，但也并不算太过罕见。纯净而有灵性就更加难得了。纯净的灵体自身的力量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强大的包容性几乎能够融合一切。更何况，没有修炼瓶颈，任何功法在他看来都没有难点。

拥有一个bug，和自身就是一个bug，果断还是后者比较牛掰啊。

除了当鬼的那几年之外，其它时候的安文昊身上就看不到小心翼翼这四个字。哪怕对鸿畴，也算得上胆大妄为。

说不理，就不理。

鸿畴苦笑，知道自己把人给折腾狠了。天知道他憋了二十年，才吃上一顿饱的。一不小心吃得太过瘾，结果就成现在这样了。

他没怎么尝试过讨好人，对安文昊的了解倒是足够多。要论资源之类的，整个仙界也没人比得上他。但他留下的都是有用的，现在来到户阳星是来找新奇的好玩的。

如果被其他人知道，那些在他们梦寐以求的好东西，对鸿畴来说不过是用来讨好安文昊的玩具，不知道他们该作何想。

人很快就多了起来。除非实在分开身，否则没人愿意错过这百年一次的交流会。修炼需要资源，更需要见识，还需要有仙缘，这些都不是闭门造车能够掉下来的。

安文昊拉着鸿畴在人群中游走，时不时驻足询问自己没见过的东西。有时候摊主自己也回答不出来，便由鸿畴来作答。

鸿畴对安文昊总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他不敢说整个仙界的东西他都知道，但是以他的见识，哪怕是没见过的东西，他只要观察一下，就能说出大致的用法和功用。

得到一位仙尊的讲解是多么难得的事情。两个人身后很快就跟了许多小尾巴。

小尾巴们很安静，表情严肃恭敬，秩序井然。

安文昊有些别扭地往鸿畴怀里一靠，竟然有那么多人觊觎他老婆！他小小轻哼一声，听在鸿畴耳里，整个人的骨头都快酥了。

“阿昊。”想回玲珑阁，想再大吃一顿。

二十多年朝夕相对，安文昊只要听鸿畴的语气，就知道这货心里面在想什么。

“你答应带我参加交流会的。”做人，哪怕是仙人，也不能说话不算话。等……双修完，他不知道还能不能捞到一个交流会的尾巴。

参加一天也是参加。鸿畴很想这么回答，但是他不想再惹安文昊生气了。只是他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阿昊那么排斥呢？明明你也很投入。”

明明应该是没有实质肉身的躯体，他却感觉到血液一下子冲到了头顶。

鸿畴低头亲了亲怀里人红彤彤的耳朵尖，细碎的吻一直蔓延到耳垂，忍不住把肉嘟嘟的耳垂舔了舔，又轻咬了两下。

他做这些的时候，并没有避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