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柔先愣住。然后忍不住轻笑了一下，把人揽得更紧，低头讨好：“那......我今晚再轻点？”
也只能这样了，腿软归腿软，做肯定是还得做。他俩本来就生疏，万事熟能生巧。宋柔心想。
2
两个人六月初回了C城。
童域去一趟西北激发出来不少灵感，刚回来就闷头扎进空荡荡的画室。并且一画就是一整个白天，浑然忘我。
宋柔只好在天黑的之后准时载着苗苗来接童域下班回家，然后一起去附近的商场买点东西。到了童域的公寓宋柔再自觉地一个人扎进厨房，童域和苗苗一人一狗坐在新买的沙发上看着动画片等饭吃。
童域家小区边有个活水公园，对宠物很友好。吃完饭两个人一般会出去散步，顺便也遛遛苗苗。
苗苗是个有洁癖的女孩，每天怎么都不愿意在室内拉屎，晚上就等着他俩散步那会儿出去解决。
遛完苗苗再回到童域的公寓，两个人窝在一起玩乐高或者看电影。到了九点多宋柔才恋恋不舍地载着苗苗回家。
结果没过多久苗苗迷上了宋柔做的肉拌大米饭，不让多吃还哭，导致每天出去那会儿都大腹便便，撒着腿儿找风水宝地卸货。
找风水宝地至少需要找一个小时。
草要茂密，还要有点高度，要干爽的，最好散落着一两片落叶的地方。
等找到了合眼缘的，苗苗就开始绕着转圈准备拉屎，这个时候宋柔和童域都要背过身去。
不能看，不然小姑娘还会呲着牙凶人。
苗苗拉完了屎当然是宋柔去捡，皱着眉看看软硬成不成型，然后再手上拿个捡屎袋捧起来热乎乎的一坨，扔进路边的垃圾桶里“当”的一声。
拉完第一趟苗苗还不肯走，宋柔用手往裙子下的小肚子一摸，果然还硬邦邦的。
两个人又只好继续牵着苗苗兜圈子，找第二个风水宝地。等苗苗拉完第二趟，两个人才能回去。
有时候还要等第三趟。
那一阵子回到童域的公寓后，两个人都只能在沙发上筋疲力尽地瘫着。缓不了多久宋柔就该载着苗苗回家了。
宋柔住在市中偏东一点，每天开车过来还得上绕城高速。来这边至少就得一个多小时，回去又得花一个多小时。
等要走的时候，宋柔总是拉着童域的手不放，白天童域忙着画画，整个晚上尽跟在苗苗后面捡屎了，两个人都没能多亲近一会儿。
一连好几天宋柔都把童域按在门口亲了又亲。
后来还是童域开了口，问他要不要搬过来和他住一起。宋柔就等着这句话，当晚就大包小包地载着苗苗住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