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秩额头上冒出了汗,严述引导他,先让陶秩低下头亲了亲自己的腺体,严述闭上眼睛,抚摸陶秩的手腕,“现在你可以咬它了……”
陶秩不得要领,鼓起勇气咬了一口,根本没多用力,磨牙一样,连点血点子都没咬出来。严述紧紧掐住自己的手心,抑制自己身体的本能冲动,轻声哄陶秩,“用点力,不要怕,咬破它。”
严述的声音又沉又带着轻微的颤音,陶秩被白山茶花信息素熏得晕乎乎的,温热的呼吸喷在严述的腺体上,让严述的腺体惊悸地跳动。严述也出了一手心的汗,手抚摸着陶秩紧绷的脊骨,让他放松一点。
陶秩连咬了五口,终于把腺体咬破了,来自陶秩的信息素不断注入腺体,几乎是一瞬间,腺体就发出剧烈的刺痛感,严述发出一声闷哼,捏紧了陶秩的手腕。
陶秩叼着严述的腺体肉,小口吮吸腥热的血,眼尾绯红一片,泪珠子往下滴,把严述脖子都弄湿了。
桃子的甜香溢进深幽的白山茶林,两股信息素纠缠交融,彻底合二为一。
陶秩松开严述的腺体,全身都软绵绵的,留着眼泪呜呜地埋进严述的怀里。
一个小小的牙印被留在了严述的腺体上,虽然只是个临时标记,很快就会消失,却也让陶秩哭了个够呛,严述怎么哄都没用。
“哥哥,我……我,嗝,会对你负责的。”陶秩哭得气喘吁吁,严述吻去他的小泪珠,听见他的话哭笑不得,捧住陶秩温热绵软的脸颊,严述亲了亲他噘起来的红通通的嘴唇,“那你要负责一辈子,不能耍赖。”
“我不会耍赖的。”陶秩捏紧了小拳头,眼神坚定地说,“我以后会好好对你。”
“呜,哥哥,痛不痛呀?”陶秩刚停下的眼泪又冒出来了,他抱住严述的脖子,心疼地摸严述腺体上的标记,严述都不知道陶秩眼睛哪里装得下那么多水,亲了亲陶秩薄薄的眼皮,轻轻一笑:“不痛,你想多咬几口都没事,你当磨牙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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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分
十二月末,陶秩开始发愤图强,疯狂临时抱佛脚。考完试那天他浑浑噩噩地从考场出来,跟被试卷吸走精气一样,两眼无神,进考场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从考场出来一头卷毛彻底炸了,乱糟糟地顶在头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