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述分明就是在玩弄他!
陶秩一个激动,话还没说出口,人先被嘴里的碎渣呛到了,气势凌凌的话转到嘴边变成了猛烈的咳嗽。严述被他吓了一跳,忙拍他后背,陶秩整张脸都因为缺氧变得通红,严述着急忙慌从冰箱里拿了瓶水,拧开盖子往陶秩嘴里灌。
陶秩大口吞咽下水,终于平息了下来,他委屈地皱着眉,“都怪你,快把我呛死了。”
礼物
陶秩站在洗手台前仰着头,嘴里咕噜咕噜地含着漱口水,一低头吐出一嘴泡沫。
清新的漱口水味道驱赶了腥膻味,陶秩好了伤疤忘了痛,踩着拖鞋拉开磨砂玻璃门,大大咧咧地往放满温水的浴缸里躺。
浴室空间太小,两个人坐在浴缸里有点挤,陶秩毫无顾忌地坐在严述的怀里,蒸腾的水蒸气湿红了他的脸颊,含着水汽的眼睛亮晶晶的。
严述一把抱住他,锁住他上半身挠他痒痒,陶秩最怕人挠他痒痒肉了,左右躲不开,像个小疯子一样惊叫傻笑,往严述身上泼水花。
两人疯闹了一通,直到陶秩真的玩累了,眯着眼睛像坨软绵绵的棉花糖一样趴在浴缸边,严述从背后轻轻揽住他,轻柔地吻了一下陶秩的额头。
陶秩软乎乎地笑,“好像浴缸有点太小了。”
“换个大的?”陶秩的头发都湿漉漉的,打着小卷黏在脸上,严述把他的额发全梳到后面,露出月牙一般皎洁的脸庞,陶秩摇摇头说:“换个大的,浴室就装不下啦。”
温暖的水汽味道干净,清甜的桃子果香被熏得湿暖,就像陶秩身上的味道。严述有点眷恋这股味道,暖哄哄的,如果陶秩是小狗,那肯定也是一只毛发蓬松干净,有着好闻味道的小狗,严述会把自己鼻子埋入他腹部的皮毛里,使劲吸。
他不停嗅闻,陶秩被他弄得缩着脖子咯咯直笑,严述亲了一口他的脸颊,装作不在意地问:“为什么不和我搬到一块住?”
经历过亲密的事,严述饮鸩止渴,非但没有得到满足,他还想要更多,他想要陶秩忠贞不二的爱,想要清晨独属于他的第一个拥抱,想要夜晚耳畔轻声絮语……
想要陶秩的春夏秋冬,和一蔬一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