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没有去。
张义想起这几天看了网上别人把白殷清获得的荣誉列出来的各种帖子,站在他面前的这个教授确实没有把名誉放在心上的必要。
所有人都帮他记得。
甚至记得比他本人还要清楚。
想到自己为了让段潇受到屈辱,做出了把不专业三个字安在白殷清身上的蠢事,刚才出来的时候还害怕白殷清会把他骂一顿,谁知道现在他倒是想白殷清要是把他骂一顿就好了。
白殷清垂着眸子看他,最后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你和段潇有什么恩怨,但是作为男人,你这么处理恩怨倒是显得小姑娘家扭捏了。”
白殷清说完就走了,也没等张义给他什么回复,现在看见张义就让他想起了段潇当时发狠拿着刀就要把他的生命结束的模样。
想到这白殷清猛地想起了两人在车上拉起窗帘之后,段潇对他的半强迫性的施压。
当时他被压到车壁上,段潇不容许他拒绝,连眼神都不允许他躲闪。
信息素的冲击还有段潇一下子凑近两种冲击让白殷清反应不过来的同时还觉得头更晕了。
段潇眼睛里面带着极强的侵略性,硬生生的看着他,引诱他,“教授,宣誓主权吧。”
“你要是不宣誓,那我以后会跑掉的。”
他听着段潇带着点调戏的语调整个人从耳根子红到了脖子,他没见过这样的段潇,不允许他拒绝,不允许他说不,明明看着已经压不住内心的欲望,但是就是想要他主动。
他们之间,他很少主动,都是段潇凑上来之后他一动不动的任由段潇吻他。
但是易感期的Alpha像是不讲道理,一直把宣誓主权和我是你的挂在嘴边,更多像是呢喃。
最后他拗不过,微微向前倾,在段潇的嘴上咬了下。
那句行了吧的吧还没说完,段潇就在他的口腔里面长驱而入,所有的话都被段潇吞进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