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进退有度对白殷清来说很受用,至少在看见段潇因为他一句话就这么忍着时,他看着自己面前垂着眸子的人就很想要吻上去。
实际上他也是这么做了。
这么做的后果就是段潇把他压着吻,吻得他的脑子都开始缺氧。
他还出于发情期的最后两天,这个时候其实发情期对他的影响本来就也很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白殷清被吻得缺氧的脑子很混沌,当他听见段潇压抑着欲|望问他可不可以给他一个临时标记时。
他没过脑子就点了点头。
换来的是段潇没带着节制的标记。
两人的信息素纠缠在一起,白殷清看着天花板的眼睛很空,他不知道怎么描述那种感觉,在清醒状态下的临时标记让他手脚都有点蜷缩起来。
段潇的信息素一股一股的从他的腺体进入。
满屋子的薄荷味和风信花味道。
两人闹了半天,结束之后并排坐在了电脑室的椅子上,为了散味道还把窗户都开了,原乡拉上的窗帘也打开,两人坐的位置刚好对着不远处的一片小竹林。
绿油油的充满生机。
在段潇扭头盯着他看了差不多一分钟之后,白殷清脸上还带着被段潇闹过后的红晕,任谁被这么直直的盯着看都会顶不住,别说是两人刚刚做了这么亲密的事情,“为了找那个录像花了不少功夫吧?”
确实花了不少功夫,那段像是打了马赛克的图像被他们反复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之后,张尚木眼睛尖看见了在门口停着的一辆车前置摄像头的闪光灯开着。
反复确认了那灯就是真的开着之后,几个人找那辆看不清楚车牌的车也找了很久,最后还是在宾馆的前台看记录给确认的车牌,然后就是顺着车牌找到了车主,拿到了录像。
找录像的事情他没有参与其中,张尚木把他赶走了,说是让他安抚家属,这里不用他操心。
白殷清这么说完之后还以为段潇会回个还行,或者是很好面子的喃凮说句也没有花多少功夫。
毕竟这个年纪的人总是不想要身边的人把他们看低。
谁知道段潇就突然伸手抱住了他,“嗯,可难了。”
这话一说完,白殷清看见他上扬的嘴角就感觉不太妙。
段潇下一句就开口道,“那还有什么奖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