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我都不知道殷清喜欢什么样的人。”闵华皓双手握着方向盘，说话也带着一些玩笑，像是两个朋友之间的谈话。
自从上次闵华皓过来实验室送东西，那次他还把段潇给骂走的时候，跟他说清楚了他对他的情感和他们两个的不可能，闵华皓对他的表现行为，就像是朋友之间的相处，进退有度。
见他这么问，白殷清看向窗外，“没什么固定的，看对眼就行。”
这句话之后，两人一路上都没说话。
段潇回到宿舍刚好张尚木刚洗完澡出来，一看见他跟见了鬼似的，“靠，你不是说今晚不会宿舍吗？”
“我什么时候说的？”段潇坐到桌子前，“洗澡去了。”
他们学校的宿舍一般都是独立卫浴，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他们的宿舍就又两个洗澡的地方，而且还挺宽敞，问过宿管，宿管说是他们宿舍在最边缘，空间比较大，所以学校当时就建了两洗澡的地方。
所以他们先回来的三个人已经洗完了两人，现在空间刚好够两个人。
见他没有了刚才那种气氛的压抑，张尚木小心翼翼道，“你跟教授打了一架？”
段潇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时候，要是今早的话，“差不多。”
“后悔死。”刚才他就是在试探，试探白殷清对他的态度，当时他说话的时候手心都是汗，就害怕白殷清直接给他一个滚，然后看他的眼神都是厌恶，那他估计很真的就连追人家的机会都没有了。
但是在刚才，白殷清看他的眼神依旧是和以前一样，冷淡疏离，只不过程度加强了罢了，最重要的是，白殷清没有表现出来，他厌恶他。
虽然这么想很不好，但是那一秒他就是在庆幸。
但是也是真的后悔。
叶学意外的看了眼段潇，“快去洗澡吧，热水十二点停。”
张尚木擦着头发，嘴巴没停，“你很勇啊，居然还跟着白教授打了一架，要是我，白教授眼神一瞟，我估计就得歇菜。”嘴巴没停下就算了，好奇心贼重，“你不会是把白教授打趴地上了吧？”
段潇拿起干净衣服，往浴室里面走，当时确实白殷清都晕在地上了，他的语气有点烦躁，“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吧？而且，你们两这么打，闵教授没有劝架吗？”
这关闵华皓什么事？
段潇懒得理他。
叶学一看就知道两人聊天不在同一个频道上，伸手扯了扯张尚木的袖口，但是张尚木好奇心还是在，“你打了白教授，你的成绩不会又是零分吧？”
叶学扶额，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带不动带不动。
正想着段潇给张尚木一拳，转过身久久没听见动静，还以为是张尚木被打傻了，就听见段潇慢悠悠道。
“零分挺好的。”
张尚木，“……”
叶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