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私事，不关你的事。”白殷清站的笔直，说完就要迈着步子走。
私事？
段潇呲笑一声，也没伸手拉住人，转身靠在桌子上看向白殷清走出门的背影，“教授，我在刚才开始的时候就说了，正事要说很久，希望你有耐心。”
类似于丑话说在前头。
白殷清不傻，甚至还算得上挺聪明，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段潇话里的意思，这意思翻译的难听点就是‘白教授，你不答应我，我就死缠烂打，你最后有个心理准备’，他手放在门把上，没有回头，“我也说了，我很忙。”
段潇听着就笑了，“忙？这个借口在我这不管用，教授可以试试别的借口，要没有的话，那我们就慢慢磨，忙的话，挤一挤签字至少也有个时间的。”
咔嗒，门打开又关上了。
“教授再见。”
张尚木见完凤芸芸回到宿舍，就看见段潇拿着一瓶香水在那来回翻转，瓶子上的几个字母他很熟悉，这款香水虽然有点小贵，但是销量很高，香味真的很好闻。
他抽屉里面还有两瓶。
“你买的什么味道的？”
段潇还没讲话，在一旁的叶学就抬头给他回了，“风信花，味道刚开窗散了。”
“风信花？这款的风信花我记得评价很高，我当时想要买结果缺货了。”张尚木伸手，“借来我喷喷，我看看是不是那种味道。”
段潇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把手里的香水瓶子放在了自己的抽屉里，“这味道叶学闻着不惯。”
觉得这个味道还挺好闻的叶学，“……”
也没管他两，重新陷入了课本的公式中。
“他不是铁鼻子吗？连红花油他都觉得挺好闻的，你跟我说他闻不惯这风信花味道？”张尚木见鬼了，“不是，这不是重点，你买香水来干嘛？送人？”
段潇见他一惊一乍的也没什么反应，和平时反常的没有开口直接跟张尚木怼，他刚才起身去洗了喷在手上的风信花味道，但是还是能有一会儿没一会儿的能闻到。
不是叶学闻着不惯，是他自己闻着不舒服。
但是为什么白殷清身上的闻着这么舒服？
同样都是香水，难道白殷清是个Bate 身上还有信息素味道不成？
“你们觉得……”
见他开口脸上没有什么玩笑，张尚木以为他有什么正事，扭过头一本正经的看向他，连在记公式的叶学也跟着抬头看向他。
“白教授身上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