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心里话直接问出口。
荣志明刚才听着段潇说的选修了白教授的课，看样子选修的是白教授的西方哲学课？白教授还教西方哲学？
两人一人疑惑，另一个人更疑惑的看向正在回消息的白殷清。
白殷清正打着字，让易晨慢慢物色那个相亲对象，他不急，点击发送了之后才发现刚才聊得开心的两人突然不说话了，抬头就看见是个眼睛直直的看着他。
“怎么了？”
荣志明小心翼翼的开口，“教授，你修了两个学位？”
白殷清看向段潇，发现段潇已经把刚才的那个疑惑给收回去了，脸上是一点都没看出来刚才那疑惑的样子。
“嗯，算是意外，就稀里糊涂的拿了个学位。”
意外，稀里糊涂。
段潇感觉要不是面前的人一脸冷淡，并且真的觉得那并不是一件值得吹嘘的事情，换做别人，他估计得笑着问问人家，是不是姓凡。
吃完饭刚好是七点多，荣志明一吃完饭就说是有家教，跟着两人打完招呼就走了。
就剩下两人往学校的方向走着。
白殷清倒也不拐弯抹角，荣志明一走就开口道，“这顿饭我是因为荣志明才答应你的。”
段潇知道，要是没有荣志明估计在刚才下楼白殷清就直接走了，肯定不会理他，但是没想到眼前的教授这么直截了当的说出口，愣了一下才回答，出口就是那股吊儿郎当，“白教授这么差别对待的吗？我都是你名下连续两个学期的学生了。”
名下两个学期的学生？脸皮还挺厚，“荣志明脑子很好，在他这个专业的方向上可以走很远，但是要走的更喃凮远，目前的他总的来说有个致命的弱点。”
白殷清做事几乎很少会掩饰他的目的，而且他看人的眼色不会错，通过刚才在一张饭桌上吃的一顿饭，他能感觉得到段潇和荣志明两人的关系很好，至少在以前是很好。
要不然荣志明那性格，压根就不会一起出来吃饭。
“教授是不是有事情要拜托我？”说完还笑着补充，“我的拜托费用并不低。”
“你两在以前的关系很好吧？荣志明在以前有发生过什么事情吗？”白殷清斟酌了一下用词，“就是对他的性格产生伤害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