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管你了!”
付刻开始威胁,并佯装着站起来要走。
“不要。”
阮肆眼疾手快展臂保住了付刻的大腿,满是醉酒红晕的小脸蛋还紧紧的贴着付刻大腿的外侧。
“不许走!!你弄伤我的,你要对我负责!!!”
付刻开始怀疑阮肆会不会根本没有醉,他酒柜里的那些酒是不是只是出场客串一下“尸体”而已!!
“那要不要消毒?”
付刻耐心劝诱。
“不要。除非你能让消毒不疼!”
阮肆固持己见。
付刻被气笑了。
“我又不是华佗在世,我……”
“我有办法。”
阮肆对着付刻勾了勾小手指头:“你过来,我悄悄告诉你。”
付刻弯下腰,正要把耳朵凑过去听阮肆说话,脸颊却冷不防的接收到一个响亮又巨大的“吧唧”。
“嘻嘻!这样就不疼了。”
说完,阮肆就乖巧的对着付刻摊开了掌心。
所幸花刺只是刺破了阮肆掌心的皮肤,并没有残留到肉里。
付刻简单的帮阮肆清理消毒,怕阮肆晚上睡觉不安生,还专门用纱布缠了一圈,既保证卫生又保证透气。
等付刻做完这一切,旁边的阮肆已经靠着沙发呼呼的睡了过去,眼角上还挂着几颗眼泪,像是电视剧里那种特殊的眼泪妆,脆弱又好看。
付刻不得不承认阮肆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能轻而易举的让付刻感受到心动的感觉,就像是让人上瘾的DP一样,难以拒绝。
付刻抱着阮肆进了主卧,把阮肆放到床上的一刻,睡梦中的阮肆无意识的轻轻的呢喃了一句付刻的名字。
“嗯。”
付刻应了一声,等着阮肆的后边的话,但等了半天,阮肆却都没再说一个字。
替阮肆盖好被子,付刻正要离开了主卧,洗澡后在次卧睡下了。
付刻以为阮肆醉酒是因为白天里他说的话太重了,阮肆伤心了所以才酗酒的,但后来付刻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自从阮肆发现付刻会照顾醉酒的他以后,十天之中有九天半付刻回家的时候,阮肆都是醉着的,并且阮肆的小动作一天比一天得寸进尺。
于是第十一天的晚上,下班后的付刻没有回合欢宸院,而是去参加了朋友的婚礼。
朋友是付刻和孙右共同的朋友,孙右恰好在担任付刻的专职助理,两人顺理成章的一起去了婚礼的现场。
好巧不巧有媒体记者拍到了两人一起出场的照片,并在相关的媒体上刊登了出去,随后又有一些八卦的媒体营销号翻出了以前古早的关于付刻和孙右订婚的八卦新闻,再后来有一些博主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开始写一些关于两人美好爱情的小作文,什么付刻多年未婚是为了等孙右毕业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