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我是很喜欢你身上的那股子痞劲儿。”
付刻承认的轻而易举。
“这么说有一些不严谨,其实不只是你身上的痞劲儿,你所有的所有我都很喜欢,我都很想用我的一辈子去保护。”
“那就去啊!”
付刻低头笑了笑,用一种事不关己的语调说:“去了,但失败了。”
“谁说你失败了?”
阮肆语气激动的反问。
付刻没说话,这种事情没什么可辩驳的,事实摆在那里,曾经的过往摆在那里,想不承认都不行。
“算了,不聊这个了,阮肆,我先帮你定酒店,你抓紧时间开车过去,注意安全,我先挂了。”
说完,付刻就准备挂电话。
有所感的阮肆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我去不了酒店了!!”
080、喜大普奔!
“你什么意思?”
付刻反问。
“付先生,你这问的有点多余啊,酒店离我那么近,我去不了肯定是被困住了呗。”
阮肆说话语气轻快,带着点悦动的小情绪,丝毫没有困住的表现。
“阮肆,不要闹了,去酒店吧……”
付刻语带无奈,嗓子像是搁在铁板上反复烘烤过一样,沙哑的滋滋冒着白烟。
“前一段时间我又遇到了那个探店主播,你记得吧,那个烫着小羊毛卷儿的女孩,她跟我说你打算一个钻石的钥匙扣,是不是真的啊?”
付刻强忍着腺体灼热的疼痛,慢慢的回答了阮肆的话。
“曾经是的。”
“什么叫曾经是的?最开始就是为了我赢的啊!!”
付刻抬起手指摁了一下酸痛的腺体,轻轻的点了点头。
阮肆说的没错,钥匙扣的确是为了阮肆赢的。
赢下钥匙扣以后,付刻就已经定了一台车了,打算找一个良辰吉日送给阮肆来着,只是后来两人关系恶化的速度比车来的速度要快,送车的计划就搁置了。
这时候阮肆再提起来这件事,付刻也没隐瞒他,直接的说出了他自己原本的计划,并表示反正车子是给阮肆定的,也已经到了,阮肆如果要的话就送给他了。
谁知阮肆听了付刻的话反而咯咯咯的笑了。
“付刻,你这对前任也太大方了吧?”
“应该的。”
阮肆靠到座椅背上,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付刻,我想买一包后悔药,能卖给我吗?”
电话那头的付刻沉默了半晌,而后缓慢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