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还未……”
“停,你是不是想说你身体还没好全?这可不能当做什么借口,你的医生难道没有告诉你应该多晒太阳多运动吗?”
“那我就直说了,和你跑一圈下来,我除了会落得一个班门弄斧的狼藉名声不会有任何好处,所以我就不献丑了。”
于知倦的语气平淡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大老板看他似乎已有不悦,再加上怀里的男孩也开始显露醋意,只得作罢,
“于知义,你比我想象中要有意思多了。”
“谢谢夸奖。”
“要是你什么时候厌弃陈皓了,可以考虑来找我,我的马场时刻都欢迎你。”
“不会有这样一天的。”
于知倦敷衍一笑,正想找机会脱身时只听不远处传来了陈皓的哀嚎:
“知义……!怎么停不下来了?知义啊!”
“如你所见,我丈夫似乎正需要我。”
于知倦说罢便调转了方向,朝着陈皓那边策马而去。
大老板注视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直到怀里抱着的男孩蹭了蹭他的下巴,
“您似乎很是在意他?”
“只是不忍心看到有的东西暴殄天物罢了,”
大老板爽朗一笑,
“而且我看他骑马的姿势很眼熟……好了好了,不管他了,你不是一直想学骑马吗?我来好好教你。”
于知倦的马术当然不是在剧组里学的。
他在格兰苏的导师诸葛允白从他本科开始一直带他带到博士,二人年龄差距不大,再加上都是漂泊他乡的国人,既是师生也是挚友。
诸葛允白有段时间似乎交往了一个有爵位的男友,有事没事就让于知倦陪他一起去参加一些所谓上流的社交活动,马术就是那时候诸葛允白教给于知倦的的。
对于父母从小缺位的于知倦而言,诸葛允白不仅是恩师,更像是他的一位兄长,他此次回国为于知义报仇也少不了这位导师的支持,比如催眠术就是从他那里学会的。
“知义……我怎么勒这马它都不停……!你小心它踹着你!”
陈皓的叫喊声还在继续,他比谁都惜命,因此在马背上也就比谁都要胆小。
那匹马似乎也早已忍受不了陈皓的叫嚷,找到一个急转弯的机会奋力一甩,把陈皓连人带鞍地掷下了马背。
好在马场里草泥柔软,马也聪明,被训练地会自主避开摔在地上的人,陈皓除了摔了个狗啃泥之外并无大碍。
被摔得四仰八叉时,驭马而来的于知倦闯入了陈皓的视线,他本身飒爽翩翩,加上演出来的几分焦急担忧,不禁让陈皓心里如被鹿撞般颤颤一动——没人能够抵抗本该如高岭之花的人为自己的一举一动而牵肠挂肚。
“皓哥,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