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药。”傅锦呈拿着水杯将药给他喂下去。
顾笙没有拒绝,在他的怀里随意摆弄了去。
“唔?”顾笙下意识的小手想要推,可是口腔酸疼,又是发烧,整个人都迷离的让他几乎没有意识。
这该死的小妖精!
“唔?”顾笙几乎很微弱的发出声音,咬字极其不清楚。
傅锦呈从未这样心疼过,看着他生病,自己竟然有些着急?
他傅锦呈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难不成就因为顾笙在他面前多哭了几次,眼泪就这样砸进他的心里了吗?
可笑。
外面风雨交加,只有大厦大平层的卧室内,昏黄的床头灯勾勒出Omega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的背影。
而在隔壁的浴室当中。
好像再凉的水,也仍然无法浇灭。?
17 不是好学生
傅锦呈一向失眠,而且常年一个人睡,早就不习惯有人在身边的感觉。
可偏偏这一夜他睡的格外香甜,甚至一觉到早上九点。
直到卧室外传来叮当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摔碎了的声音才将他吵醒。
“你干什么呢。”他随便围了个睡袍出去,看见厨房里忙碌的身形,依靠在门边慵懒的问“谁让你做这些的。”
顾笙是起来做早饭的,不小心打碎了个碗,蹲在地上正在捡玻璃片。
男人突然出现,吓了他一大跳,手里拿着的玻璃片在掌心划破了个口子,鲜血直流。
“大清早的不叫人安生,不会弄还乱碰什么。”傅锦呈拉着人直接拽起来出了厨房。
顾笙连连摆手【不是的,我怕您今天上班,不吃早饭,想要弄一些,我太笨了,您别不高兴好不好?】
他急切的表示自己的手没什么问题,赶紧背过手去不给人看伤势。摇摇头示意没关系。
傅锦呈一向是个做比说多的男人,干脆拉着他的手到水池边冲洗。
玻璃划破的伤口不大,在掌心处大约半个拇指长度,刺目的红被冰冷的水冲走,顾笙忍不住缩了缩手臂,极微小的声音哼了一下,忍住了没有疼哭出来。
地上的玻璃碗没有人收拾,刚才顾笙就是用这个碗热牛奶,从微波炉里拿出来以后,烫到才摔碎的。
冲洗以后,顾笙还想要收拾厨房的狼藉,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不肯抬头,心虚而难过。
傅锦呈拿着纱布给他包扎,下意识的还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果不其然还是有些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