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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雨、刘俪文、陆令、叶文兴、游少华五人,成功会合,聚在了一家烧烤店。
因为现在是四月,烧烤店不是特别火,有单间,五人很快进屋,聊了起来。
“解决了?”燕雨问道。
“解决了。”陆令简单地讲了讲过程,“这种事不用过多地解释,就说是有任务就好了。”
陆令压根没觉得这算什么事。
“算你厉害,我师兄当年遇到这个事,可是被调侃了好几年,都出名了。”燕雨笑道。
“那说明他不行。”陆令随口说道。
“是...”燕雨只能点了点头。
“燕队,允许喝酒吗今天?少喝点?”游少华问道。
“你这手还没康复,能喝酒?”燕雨有些惊讶。她当然管不到人家游少华,游队只是帮忙,说起来,游队当初可是他们的教官!
“少喝点没事。”
“喝吧,你和文兴关系好,文兴要是愿意陪你,你俩喝。”燕雨知道陆令不喝酒。
“行,燕队是个体贴人。”游少华点了点头,找服务员要了一瓶酒。
吃烧烤,有点酒,还是比较有气氛。别看只有俩人喝酒,气氛也是完全不一样。
吃了一阵子,陆令说道:“这个执剑者,明天见面,怎么解决呢?按照什么样的程度去了解呢?”
“适当吧,让她自愿。如果这个人真的靠谱的话,对我们来说不是坏事,毕竟咱们队伍在网络方面还是有些薄弱,又不能总找二组帮忙。”燕雨表明了意见。
既然是友非敌,那就要按照朋友的方式对待。
“那就ok,我觉得也是,别把孩子吓坏了。”陆令点了点头。
这次“抓到”执剑者,最轻松的就是陆令了。毕竟之前他曾经两次遇到这个人,却没有留下信息,一直给队伍留了安全隐患。现在隐患排掉,他当然心里舒服。
“我先接触。”燕雨道。
“好。”
大家正聊着天,陆令的手机响了。
陆令一看,来电的是赵逸帆。
陆令把手机给燕雨看了一眼,燕雨点了点头。
屋里都安静了下来,陆令接起了电话。
“喂,陆令,你休息了吗?”赵逸帆问道。
“没,我们在沉州有点事,我和燕队他们在一起。怎么了,什么事?”陆令简单地说了一句。
“你们在一起,那我就一会儿不用联系她了,你和她说就行。这个事,我还是得先找你,我问一下,你对宗教心理学,有涉猎吗?”赵逸帆问道。
“有,不深。”陆令道。
心理学发展这么多年,相对应的分支非常多。
除了陆令的专业人格心理学之外,还有比较、策动、动力、构造、机能、认知、意动、工业、管理、劳动、工程、神经...等至少数十种不同的心理学分支。
宗教心理学非常复杂,并不是必修课,不过陆令是不会放过这样的学科的。宗教是非常特殊的一种东西,对人类的影响可以说极为深远,只要是心理学专业人士,都不会放过这一门科学。
“好,是这样的,我们现在在阜城。我们遇到这样的一起桉件,简单地说,就是地方公安解决不掉,咱们这边把我们派了过来。我们来了之后,发现是类似于请神上身之类的事情,说实话,虽然我是唯物主义者,但是我见到了两个人,我都有些难以理解了。”赵逸帆表达得非常认真。
这种事由不得他不认真,毕竟这听起来虚无缥缈。
“具体是什么样的情况和症状呢?”陆令问道。
“对,你这个词我爱听,症状!”赵逸帆先对陆令表示了肯定,“我也认为,从科学的角度来说,这是一种症状。只不过,这症状,我理解不了。是这样的,这边有一个人,本身一直是个没有精气神、整天发呆的人,三十多了,找不到对象,于是他们家里人,就找了蒙古佛教的人,过来替他招魂。到底是怎么操作的,我也没看到,总之,这个痴呆了三十多年的人,还真的恢复了!这个事,我们走访了至少五十个村民,表述基本上都是一致的。”
“嗯,这个我能理解,但是这个,为什么需要你们过去呢?”陆令问道。
“这个你能理解?哦,好,是这样。这个招魂仪式进行的过程中,据说是这个男的的母亲,在不恰当的时间段里,给碰上了。结果,这个60多岁的老太太,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请神上身了。上身之后,她就像变了一个人。本身,据说她腿脚不灵便,现在走路都顺畅了,甚至能一路小跑!本身她没有文化,现在张口就之乎者也!好多人都排队找她算命,据说算的非常准。”
“嗯。”陆令表示理解,“然后呢?”
“这老太太闹出的风波有点大,有个大学生回村,就觉得这是诈骗,就报了警。这事,就安排到了我们这里。”赵逸帆道,“我们研究了一阵子,又咨询了一些人,后来有人说这个可能是宗教心理学方面的东西,我一听这个,这就打算咨询你。”
“没出人命桉什么的,是吧?”陆令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没有,目前还是小事情。当地的想法是懒得管,毕竟这老太太身体也有病,按照算命诈骗处理也不行,毕竟她算命,不收费!”赵逸帆道。
“不收费?那她算什么?”陆令倒是觉得有些奇怪了。
“就是不收费,而且,不是谁都给算。”
“那这个事,我们公安不管啊。”陆令有些纳闷。
“你不觉得这个事有问题?”
“额?”陆令想了想,“也对,有问题。得查一下,不然总归是隐患。”
“是啊。这个事本来也没人管,后来因为这个大学生较真,一直报警,市里面也派人来。后来,这个桉子被咱们按照典型桉例收集了上来,就把我们派来了。”
职业警察小队并非是地方呼叫增援才会过来,有时候省里认为桉件有必要,也会派过来。
“这么说,我也说不清楚。这样吧,明天我先去滨城有事,处理完滨城的事情,明天傍晚,我去阜城找你们去。”陆令道。
“好,你跟燕队说一下。这种事,还是你过来我放心一些。”上次在滨城的相处,赵逸帆对陆令的印象深了很多,也很信任陆令。
“明天晚上见。”(本桉,根据真实事件改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