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没再问了,回到小屋时月亮早已高悬于正空上,她进入木屋后直直往床上躺,下巴不慎磕到男人的胸膛,疼得脸都皱成一团:“你有病啊!”
“你自己不长眼,能怪我?”他的大手抚上秦初被撞疼的下巴,轻轻揉了揉,“今日手牵的很开心?”
秦初怨气立马散去,双手乖巧的将他腰身缠绕,“快啦快啦~再等两天!”
“娘娘这样吊着本王,良心就不会痛吗?”裴卿凑近秦初的耳畔,张口咬上她的耳垂,呼吸落在上面,有些痒。
秦初摸着他的喉结,像安抚般开口:“王爷忍一忍,本宫这辈子都是你的。”
“小骗子。”他的唇从耳畔移来,落在她的唇上,攻城略地。
迷糊间,秦初急忙开口:“等等,我还有一事求你。”
“求我?”裴卿睁开双眼,欲望一闪而过。
日光出来的那一刹那,江怀从树上跳下来,走到木屋外敲响木门。
这次他等得比往日还要久。
秦初出来时一脸疲态,眼底还有乌青,他蹙眉:“这是怎么了?”
“没睡好。”秦初打了个哈欠,走到前面去。
没多久,两人便上路了。
这次也是走了很长一段,太阳快落山时,江怀停在一处林中,视线在树荫下扫过。
就在他以为要失望而归时,一株紫色的花出现在眼前,花蕊艳黄,花茎是深绿色,在那片枯萎的花丛中,格外醒目。
秦初见他停下来,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那边,亦是看到了那株花。
“在这里等我。”他扯下衣摆,在手上缠了许多道,才步步小心的走上前,弯腰准备采摘的那刻,他眉头敛起,杀意在眸中充斥。
脚步声从远处逼近,人数……他眯眼,应该有是人。
怎么回事?是君策安的人来找了?
江怀不疑有他,立马摘下毒夭花,用另一只手拉住秦初就跑,可身后人跟的紧,没一会儿他便捕捉到几个人影扑来。
迅速推开秦初,转身将剑拔出,刀光剑影,激起一片火花。
“跑!”江怀怒声,将花捏在手里,也不知该拿这花怎么办了。
秦初顿了下,提着裙摆犹豫看向他,最后抿唇跑开了。
可那些人却连秦初看都不看一眼,就直勾勾地盯着江怀,目光在毒夭花上停留。
不是君策安派来找秦初的?是来抢这花的?!
江怀眼中戾气闪烁,将花小心翼翼的护着,举起剑刃,迎上他们。
刚开始还防得过来,可后面越来越吃力,一人掌心打上他的腕,内力极大,令他手心失力,毒夭花从中脱离,在空中缥缈,随之掉落的,是他手上还未缠紧的布料。
江怀心中一窒,脑中瞬间空白,想也不用想直接飞身而下,掌心被花茎上的倒刺划破,引起刺痛。
从掌心传来的疼痛,比身上的更甚。
脑中犯晕,就在即将昏迷前,他看到秦初瘦弱的身影从远处奔来。
阳光就洒在她身上,将她周身都渡上淡淡金光。
他用最后的一口气,运送体内的内力,直到秦初扑倒在面前,军队赶来,江怀才闭上眼睛。
“阿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