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勾着唇笑了一声，低声道：“帅死了。”
余尘尾巴都快翘上天了，自从跟万里在一起之后，他就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个废物，万里什么都会， 可他从来不能为万里做些什么。
“你看，我也不是什么都不会的，至少在打游戏这方面，你得依靠我，是不是？”
“不止这方面。”万里幵口道，他伸手揉了揉余尘的耳垂：“事实上，在任何一方面，我都需要你， 余尘，你知道数学上有一个概念，叫做充分条件。意思是，只需要这一个条件，事情便必然会发生。你 就是我存在于此的充分条件。”
九年义务漏网之鱼余尘：“啥？”
“我爱你，无关其他，只因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