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连清喜欢我你是不是疯了?”
时年一边说一边打,他也像是疯了一样,他之前想的全是拳拳到肉,但是真打起来就顾不得那么多了,能打哪里打哪里,打的桑榆哭的眼睛都睁不开。
“不过——”
时年突然停下手,俯视着哭成一团的桑榆。
“你以为我打你是为了他吗?”
时年冷着声音说,
“你和连清的事,你可以和连清自己解决,你给连清搞春药,我都不会来打你,因为连清自己也是个人,所以他和你的事他自己解决,最后解决的结果我能不能接受,那是我的事……所以,我为什么打你呢?”
时年抬起手摸向自己的后颈,然后一片染血的纱布被时年扔在桑榆面前。
“看见了吗?我被连清咬了,很疼,但是也很爽。”
“很爽这个事我自然会感谢连清,但是很疼这件事,我只能怪你了。”
时年说到这里的时候,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谎,他怎么会只怪桑榆呢,他当然也会怪连清,想到这里他居然觉得有些好笑,所以他挑起一边的嘴角笑了一下,
“所以,我也会让你疼的。”
时年毕竟不是专业选手,锁门的时间又太长,小姐姐端茶来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劲。
开始是一个人敲门,然后是很多个。
时年扭头看了一眼大门,知道是有人来了。
他笑了笑,然后解了桑榆上的绑带,在解口塞的时候时年还拍了拍桑榆的脸,说桑榆戴口塞还蛮好看的。
“比我好看。”
最后时年在众人准备破门之前开了门。
书画舍都是一水的小姑娘,就一个领班的是个中年妇女,她们自然是害怕,拿不准主意的都按照报警处理,而且警察局离她们也近,当时就有小姑娘一路跑着去了,等时年被一群人拉住的时候警察也到了。
时年打扮的样子就不像一个好人。
下巴卡着口罩,穿的也是普通的风衣。
而桑榆穿着一身国风的衣服哭的肝肠寸断,嘴角还挂着血迹,警察自然是先派人把他送去验伤。
可是出了门,桑榆却不肯去,他只说要给叔叔打电话,等他的律师来了再说话。
时年被桑榆这幅样子恶心的想笑,神经病,就自己打他的这点伤,再怎么验估计轻伤都算不上,倒是可以考虑在里面把连清的事说一说。
昨天时年被连清弄的发懵,所以没有报警,现在清醒过来觉得不报警等什么,且不说这些所谓的有钱人不会真的出什么事,就算真的出事了又能怎么样呢?
和打开手机里的那些新闻比,所谓的ABO的性*又算的了什么呢……
只有自己委屈罢了……
结果还没坐进警察局交代,桑榆就被派来的人接走了,时年坐在椅子上听了几句警察叔叔的教育便也让他走。
时年说自己还没交代为什么呢。
警察叔叔笑了笑,说那你说吧,就是没什么用,除非那个小omega犯法了,但是那又是另一件事。
那我可以抽烟吗?
出去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