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对方在他耳边说。
“那个结果……”时年被搂住了腰,他不禁用手撑了一下墙壁。
“都很好。”对方顺势把时年夹在他与墙壁之间,“洗完出去的时候你可以看看,一切都很好,你也很好。”
在对方的手开始游弋于他身体,时年闭上了眼,他想:一点也不好。
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时年向一个陌生人交付了陌生的自己。
他曾经怀疑过自己是一个性冷淡的人。
因为在同龄人热衷于私下谈论这种行为的时候,时年一点也不感兴趣,他也看过一些书,一些视频,但他都没太大的反应,偶尔还会觉得有些无聊,包括他在进房间之前,他都把这件事视为自己小小的反抗。
至于反抗谁,他也说不清楚,可能是x蛋的生活,可能是那个总在背黑锅的老天爷,可能是逆来顺受的自己。
但是从床上休战的那一刻,时年肯定自己是个正常人,哪哪都正常,包括他的欲望。
对方赤裸着身体靠在床头,他直直的看着天花板问时年如果他现在抽烟会不会引发自动喷水灭火器启动。
“不会的。”时年躺在旁边还有点缓不过来,“要超过68度,你离那么远,没事的。”
“算了,还是不抽了。”对方偏头又开始看着时年的脸,时年也看他,刚才那场运动漫长的像是跑马拉松,到了最后时年只能讨饶,但是对方却非要拉着他一起奔向终点。
起跑之前对方和他承诺终点会是天堂,当然原话要粗俗许多,但时年发现自己可能就是喜欢粗俗的,然后,他也兑现了承诺。
天堂真棒,时年想到这里,不禁笑了一下。
“你这里是画的吗?”对方忽然指了指眼角的位置,是那颗痣。
“不是,天生的。”时年用手指搓了搓,以证明它是天生的强生的。
“红了。”对方俯下身攥紧时年的手指然后在痣的位置亲了亲。
“可以再来一次吗?”对方问。
时年慢慢垂下眼皮,手攀上了对方的肩膀。
“可以。”
识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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