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祈生气的在笔记本上写字，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写的全是导师的名字。
没出息。他嫌弃的把自己写的名字涂黑两个。却忍不住又去写。
直到熟悉的高大身影走进教室，江祈才如梦初醒的收起笔记本，没有感情的问好，“戚老师中午好”。
原来只是问好，江祈也是当成一个大作业，充满热情的去完成的。今天语气里充满了敷衍的意味。
“中午好。”时间不早了，教室里陆续有学生过来了，男人收起和他谈话的想法，拿出一叠纸质材料递给他，“去发给其他人。”
江祈收了，没笑，没应声，照他说的做了。
“戚院长今天穿的这件衣服，江祈好像有一件一模一样的。”
“是诶。”
“是情侣装。”
死党们拍了男人的照片，发到了群里，江祈听得脸红耳热。
在奇怪的氛围里拉开了课堂序幕。
平日里，男人都是站在讲台后面讲课的，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从讲台上下来了，径直站到了江祈面前，对着他讲课。
江祈看到他漆黑铮亮的皮鞋，就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伸长腿，在他鞋上“不小心”的踩了一下。踩了一下还觉得生气，于是又连续踩了好几下，才道歉，“对不起老师，我不小心踩到您了。”
“没事。”
男人十分宽容大度。
但江祈的小委屈小脾气反而全出来了。他就是想接近男人，想毛手毛脚，想闹。
“戚老师，我有面巾纸，给您。”
张雪给男人递纸，被冷淡拒绝了，“不用。我自己带纸了。”
江祈心里说了句“这还差不多”，看着男人蹲下去把鞋擦干净，觉得有点解气。
“好了，我们正式上课。”
男人站在江祈的课桌前，正式开始讲课。
江祈和他离得很近，两人之间只隔着一片上实下空的桌板。
江祈中午为了去偷看他，吃的很少，于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就打开了一片巧克力。
挑衅的含在了嘴里。
江祈有低血糖的毛病，所以身上经常带着甜食。
“今天我们要讲的是…”
男人一眼就看到，他把那条长长的巧克力，一下子全部都含进了嘴里。导师最讨厌别人上课吃东西，玩手机，大声聊天。
江祈想，今天最好把这三件套全部来一遍，看看他会怎么样。江祈很早就想这么做了。
上课边吃东西，边玩手机，赢了再和旁边的人分享自己的喜悦。这才是上课该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