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应该是不可能了。
男人的面容有些倦意，他拉着江祈的手，歉意道，“这次是我不好。以后一定会补上。”他从钱包拿出现金给江祈，“最近可能会用到现金，拿着，顺便去买早餐吃。”
“谢谢老师。”戚盛凌说完，想等一个黏糊热情的吻，因此特地把他的手抓得用力了些。江祈却没有像平时那样和他接吻。
“那我出门了。老师，有事您给我打电话。取快递打水这些的都可以找我。”
虽然小朋友还是笑着的，但戚盛凌敏锐的察觉到，他哪里变得和平时不同了。
他有情绪。
他是个很好的小恋人，即使心里有事，还是能在自己面前稳住情绪。
但情绪这种东西，不可能凭空消失，只会越积越多。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只是因为昨晚拒绝了他去参加生日宴？
不，绝对不只是这样，应该还有更多。
男人努力想思考出答案，但发现自己想的始终是推测，这种东西，还是要去问本人。他在高强度的思考中充满倦意的睡去。
以往，江祈每节课下课都会给导师发消息，说点有的没的。
有时上课实在听不懂了，也会问导师该怎么办。
但今天破天荒的，一早上了都没发。
导师是后两节的大课，前面的老师拖堂了，四人组也没抢到前面的位置，坐到了最后一排。
坐定，江祈刚想和导师打个招呼，手机在口袋里强力震动起来。
他拿出手机看消息，发现杭老师在群里“@法学2021江祈”。
“老师，怎么了？”
“感谢我们法学2021届的新生。用法律武器，帮忙战胜了咸鱼上的无良卖家。…”
一番热情洋溢的溢美之词后，杭老师又严肃道，“也希望其他同学，向江祈同学学习，能把所学专业运用到日常生活中。”
群里立刻聊了一长串彩虹屁。
江祈看完手机，发现导师正站在讲台上，静静的看着他。
还没和导师打招呼。应该上去问问，要不要帮忙的。
这是做人学生的基本。他正要去问问，罗小白拉住他，往后门一扬下巴，“江祈，萧骏找你。”
“江小祈，出来。来拿你的主持稿！”
“那你们帮我盯着点。算了，你们去问问我导师。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没问题。”
男人看到这一幕。什么都没说。走了出去。在无人的走廊上抽了一支烟。
江祈拿到主持稿，又被萧骏拉着，说了很多注意事项，快上课的时候才回教室。
“江祈，课题组开始选人了。在群里。不让别人代报名。必须自己报名。我们都报了你导师的课题组。但他的课题组好像人满了。不过，戚院长应该给你留名额了吧？”
“对。”
“应该吧。”江祈心不在焉的答道。“我下课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