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故意不答应他。
“您假期有事么？是要陪家人么？带着我嘛。我不会给您添乱。
在学校，我是您的助教，在家，我就是您的小男仆。”
江祈拉过男人的手，放在脸上，使劲蹭蹭。
像摇尾巴讨好主人的小狗。
“假期和你过。晚会现在还不确定。学校还没有给我排班。
那天有个开幕式要代表学校去出席。还不知道几点能回来。”
“您知道了告诉我就行！”
“嗯。今晚别回去了。太晚了。”
男人才不会告诉他，舍不得他回去。
“带上饭卡。我们去学校的公共澡堂洗澡。”
“我还没在公共澡堂洗过澡。大学我们宿舍就可以洗澡。”
“那刚好带你体验一下。”
“别人会看到我的身体吗？”
江祈坐起来。
“不会，有单间。”
“好诶~可是我没带洗漱工具。”
“我帮你准备了。”
男人拿出两个手提的塑料篮，洗漱用品一应俱全。
江祈给舍友发了条“夜跑太晚了，回不去了，今晚我在校门口的小旅馆住了”，就和导师出发去了澡堂。
天气寒冷，只有他们两个来洗澡。
男人在前台交过钱，领到号码牌和钥匙，带他走进存放衣服的地方。这里条件简陋，唯一的优点是距离学校近。
男人想让他多睡会。
他还在好奇张望，男人已经铺好一次性塑料布，站在他面前，开始脱衣服，“祈祈。东西放在这个上面。别的地方脏。”
男人脱到只剩内裤，向他挑眉，“需要我帮忙吗？”
“要的。您帮我脱衣服。好吗？”
“自己不长手？”
“老公就是我的手。”
这还是江祈初次叫“老公”。
男人的喉结难耐的上下滚了滚，开始帮他脱衣服。
上面脱光，“裤子自己脱。”
“让我靠着您。我平衡感很差。会摔倒。”
江祈抓住男人的手臂，连内裤都要脱掉。
“进去再脱。万一有人进来。会看到你光屁股的样子。”
男人呼吸不稳。
“我听您的。”
江祈和男人一起走进空无一人的澡堂。
一整排热水器…很壮观。
热水器边上有卡槽，插上饭卡就能出热水。一分钟一毛钱。
看够公共澡堂内部的陈设，走进单间，江祈把视线转向男人身上。
“老师，最近学生会在招新。宣传的很好。我应该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