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透亮，里面水波粼粼，天真纯稚。
倾诉的过程对江祈来说很解压。
但男人最初还回应他。
后来只余呼吸粗重激荡。猛烈扑打话筒。
“齐佑安！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少年吼他。戚盛凌第一次见吼人这么都奶凶娇蛮的。
“当然。”
“那你说我刚才说了什么，我要提问。”
男人一字不落的全部说出，“宝宝刚才说了…”
“这还差不多…算了，原谅你了…你发泄吧。”
“谢谢祈祈。”
男人挤出这四字。
吐息骤然强烈百倍。
“我好了。”
“你真是个老不正经…”少年骂他。
“做坏事的是我，祈祈在害羞什么？”
“你怎么可以每天都好几次…
这样不好…你会肾虚的…”
“不会。不信你以后试试。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没认识你之前，我从不这样。认识你之后，每天至少3次。”
“坏蛋…”
和恋人聊完，少年被爱情滋润的小脸粉粉，眼睛水水，荡漾的往回走去。
回去，他给上一届的一个研二学生发消息。
“学姐，我想问一下关于戚院长的事，可以和我说说嘛？”?
23.调皮挑衅
江祈想知道，戚盛凌的性取向到底是什么。
“我们明天见面说吧。我请你吃饭。”
江祈顺利约到学姐，打开电脑做作业。
上了几天课，他才发现，读研和本科完全不同。就拿他们专业来说，除了两门全英授课的专业课，剩下的课都要他们自己讲课。
江祈学号在前，明天他就要上台讲课。
课本将近三百页。
他们每个人要讲五十页左右。
“怎么还不睡？”
江祈揉着眼睛，正在做PPT时，DR1990的消息来了。是用新款情侣软件发的。
“你不是也没睡？”
“我不困。我全家都这样。睡四小时足够。”
“你为什么还不睡觉？不听话了是不是？屁股痒了找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