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掌又硬又热，烫得江祈一个激灵。
“我…我想帮您换衣服…”
少年的声音软得不成腔调。他浑身上下都这样勾人，连声音都不例外。“我看你是要骑到我头上来。”
戚盛凌压低声音，俯身，几乎要吻上去的对江祈说道。
“我没有…”
江祈一想到他就是自己交往快一年的男友，就腿软的站也站不住。
他设想过很多次的奔现现场，都很热辣刺激，却无一比现实更富有冲击。
“别闹。差不多得了。再闹下去，后果你承受不了。”
男人靠近，最后一次的警告了他。
热气轻轻一喷，江祈的耳朵就不争气的红透，他全身都敏感的吓人。贴得太近，戚盛凌转头时，鼻骨戳到他的脸蛋。
“衣服是我弄脏的，当然该由我洗干净！”
江祈感觉到导师要离开，顾不了那么多，挣脱从下面去解衬衣扣子。
这个动作激得戚盛凌有了反应。
戚盛凌一把拽开江祈，下摆扣子都被拽掉两个，当机立断揽着他，推到自己的办公椅上。摁住。
“老师，您的衣服该脱了，再不脱您会感冒的。”
江祈还在挣扎时，手腕已经被一个清脆的东西铐上。一端连接着他，一端连接抽屉上的把手。
他人都傻了。
“我去换衣服。换好我就回来。你抓紧时间下载文献。”
“您把这个给我解开，我都不能动了…”江祈急了。
“不可能。这是我专门给没有自制力的学生准备的。自制器。”
江祈脸又红了，什么自制器，这明明就是情趣小玩具。
男人换了干净衣服，很快回来，这次他没穿带扣子的衣服。
“老师，戚老师，”江祈带着哭腔，“我手疼。帮我解开这个好不好？”
男人去给他的手腕垫了一圈面巾纸。
“戚老师，我想上厕所，我快尿裤子了。”
“没事，尿吧，老师不嫌弃你。”
男人抬头，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憋不住了就在那把椅子上解决。老师会帮你收拾的。”
少年连指尖都涨红了。
“戚老师，你别欺负我了，男孩子是不可以憋尿的，会憋坏的…”
“好。”
男人放下手里本科生的作业，向他走来，江祈以为要帮自己解开这个东西，不料男人径直拿起桌上的保温杯，“自己把裤子脱了。尿在这里面。我帮你倒掉。”
“您…算了。”
“还有40分钟，研究生宿舍大楼就要熄灯了。从我这里过去，需要20分钟。所以，20分钟后我就会帮你解开那个。20分钟后，你就能去上厕所了。”
“您怎么能这样…”
少年带着颤音控诉他。
戚盛凌没说话，改完一门课的作业，又换了另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