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想搜一些文献。校园网查不到。我可以用一下您的账号吗？我下了晚自习过去。”
“可以。”
教授们的内网和学生们的内网不同。
网速奇快，而且解锁了海量知名智库，知网万方的论文随便免费下。
学生们就要斥巨资购买了，一篇硕士论文要小几十块。
“账号和密码是…”
“我可以下载付费的外文文献吗？我把费用转给您。”
“不用。直接下载。可以报销。”
少年喉结滚动，想说点什么。
男人冷淡的提醒他，“现在是晚自习时间。
你今天的线上作业还没有提交给我。”
“我已经写完了。检查一下就进系统提交。”
男人再没理他。
几个学生窃窃私语，罗小白竖起耳朵，听到外面有高跟鞋的声音，立刻“嘘”了一声。
脚步声过去，杭老师在微信群里通知，“研一新生，有两件事要通知你们。
今晚到周五零点前，是选课的日子，请选择四门左右的选修课，逾期不候，系统会关闭。登入你们的研究生个人系统。
账号是学号，密码是身份证后六位。记得修改密码。否则很容易被猜到。
第二件事，你们的研究生后台发放了三个心理健康测试，规定时间内做完并提交。”
发完通知，她发了两个表。
表格里面提供了可选的选修课和学分。
“提醒同学们，如果选修课的人数少于十个人，无法开课，所以选择会作废，尽量选择人多一点的大众课程。”
所有人都热络讨论起来。
“居然有教国画的。”
“还有摄影课。”
“我们选一样的课吧。”
少年凑过去，用小脑袋挨着死党的肩。
“选这个吗？法学前沿专题？”
“别，你看这个课上课的地方，在另外一个校区，我们还得坐校车过去…来回得两小时。”
“妈呀。”
他们敲定三门选修课，到最后一门的时候，罗小白说道，“选戚教授的知识产权法专题吧。”
江祈苦着小脸，“必修课有他，选修课还要选他吗？”
“要。这门课听说很简单，也很有趣。而且，戚教授的课，是很难抢到的。再说了，这个课是千人大课，主动举手回答问题的人多了去了，毕竟可以加学分。咱们坐到后面，肯定不会被提问。”
江祈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愿吧。”
晚自习结束，江祈进麦当劳买了杯咖啡，去找戚盛凌。
他要想办法让戚盛凌脱衣服。
到了办公室门口，江祈看到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都长得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