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他初次汇报的份上，男人给足了提示。
开学后，每周都有汇报任务。
“老师您好，我学习的文章是…”
少年才说一句，就被戚盛凌打断，“停下。姿势不对。站直。”
江祈照做，男人不满。
“都研究生了。怎么还这样放不开。肩背挺直。手臂放松。”
纠正几次都没对，男人上手了。
男人捏着江祈的肩膀，往后压，语气冰冷严谨。
“那边肩膀自己调整。”
“发力的是这个部位的肌肉。”
他的手游弋到了少年的后背。
粗粝指尖摁着少年的后背和天鹅颈。
“你没有肌肉。回去自己练。胳膊用你舒服的姿势就行。”
男人又揉了揉少年的胳膊，示意他放松。
少年脸红似滴血。
导师坚硬的长指，有力的在背上划过。
薄薄的衬衣面料挡不住高热粗粝的触感。
导师重新坐回桌前，“开始汇报。”
少年身上有股甜香。
被汗水一蒸，扩散开来。狡猾钻入男人的鼻腔。
勾魂摄魄。火上浇油。
“…。这篇论文分为五个部分，…”
“声音太小。提高音量。”
男人往前坐了坐，换了个更加放开的姿势。
让憋得生疼的身体放松一下。
满腔激情无处安放。
江祈又调整几次，终于让导师满意。
“这是办公室的钥匙。拿好。办公室的每件物品都是登记过的。丢东西你要赔偿。那个保险柜是我的私人物品，不能打开。没给你钥匙。没事别碰。”
“明白…”
忙到下午五点，江祈肚子叫了，于是戚盛凌提前放他走了。
宋书钰：“阿祈，快把你微信昵称改一下！出大事了！”
江祈上微信一看，好家伙，他被拉进学院的大群里。
戚盛凌对他使用了微信拍了拍功能。“看群规。”
于是屏幕上尴尬的显示出“戚教授”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爸爸你辛苦了”。
“我的天…”江祈人都被吓傻。
“快改。改了我刷几个表情包，把你顶下去。”
江祈改完，正要私聊导师解释，酒馆老板张姐来电。
为了当助教，江祈变成了酒馆的周末工。
“江祈，今天有客人包了二十桌。你要不要来帮忙？帮到凌晨一点就行。一晚上五百。”
“我去！”
要交学费，戚盛凌还要他去考证书，学驾照，学二语。
最重要的是，他给自己和恋人看了个双人旅行套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