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溜到了门口，穿上了一只鞋。却又被戚盛凌截住。
“这是给你准备的试卷。两个小时之内做完。我有个视频会议要开。开完会，把试卷交给我。”
江祈傻眼了。
取东西变成课外辅导。
但又不敢拒绝。只能强颜欢笑，“好…”
“过来。这是客房，你今晚住在这里。这里的东西，你都可以使用。还有别的问题吗？”
“没有了。”
戚盛凌去开会，江祈苦逼的写起了试卷。
题目是戚盛凌亲自出的，难度很高，堪称古怪刁钻。
江祈压力山大，偷偷拿出手机，想上网找找答案，却根本找不到。
他只能把自己会的题目写了。
试卷上留下大片空白。
“哎，我肯定要被导师批评了。”
江祈给恋人发消息。
“他真的好严格。其他人的导师都不是这样的。”
“不管了，我先玩会手机。”
江祈推开试卷，打开游戏。
戚盛凌突然推门进来。
“TiMi！”
“老师！”
“你在干什么？”戚盛凌冷淡质问他。
“我…我写完了…没有事干…放松一下…”
“没事干？给你的书看完了吗？论文写完了吗？”
江祈被怼得哑口无言，“我这就看书…”
他拿起一本《宪法学》，翻开。
戚盛凌走后，他给男人发消息。
“老公，我好心累。大半夜的，我导师不放人。非要帮我辅导学习。”
“我导师好可怕，好吓人。我想回家…别人的导师都好温柔。”
“我见了我导师就腿软。想到以后三年，我都要当他的学生，我就头疼。”
“你快哄哄我。我超难过的。”他语气绵软道。
发完，没等到男人的回复，等到了满面冰霜的导师。
“这就是你说的看书？”
戚盛凌骤然出现在书桌前。
江祈大受惊吓，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小脸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