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新王妃应母仪天下,任雀怎么可能母仪天下?!”
“殿下!那任雀是个悍夫,要三思啊!!”
楚虞额头突突直跳,他刚要拍案而起为自家哥哥正名,突然见梵风扑面,议事厅大门被框框踹开。
浑身杀气的任雀站在门口,一脸冷笑。
“我听说,有人觉得我不温柔娴静,是个悍夫?”
锁链在他身后飘扬,梵风吹送,总有梵鸟的羽翼迎风而立。衣袍猎猎,任雀冷酷一笑,飞刀在指尖旋转。
他四肢的铃铛在风中响起,欢快活泼,意外悦耳。
“楚虞,是你?”任雀手腕一勾,锐利目光扫视一圈,最后定在楚虞身上。
楚虞精神一凛,他蹭一下起来,以众大臣都没看清的速度,窜到任雀面前,抱住他。
“哥哥,不是楚虞说的,是他们说的,不关楚虞事。”
众朝臣目瞪口呆。
他们若水南岸以后真的还有前途吗?!到底是揭竿而起还是卷铺盖逃难更划算呢?
他们的王凶悍威严,甩锅一个顶俩,难不成是个妻管严?
后宫干政,妖妃害鱼!
事实证明,妖妃今日心情欠佳,众朝臣走后,妖妃抖着身上衣服,冷眼瞥着新王。
他其实很奇怪,以楚虞的神通,在五竹塘把他虏到若水南岸不算太难的事,更何况当时情况紧急,五竹塘分身乏术情有可原。
但为何事情过去这么久,监管者一点都没有动怒、出面与若水南岸交涉的意思。
毕竟任雀是被掳走的,不是自愿叉开腿跟过来的。
为什么?
是任雀在监管者内人缘太差,一个肯为他申冤,一个担心他的塑料朋友都没有。还是监管者知道,但有某些特定原因,不愿意来管?
任雀斜眼瞅着楚虞,只见新王坐在王座边上,正悄悄把手伸向自己没过门的王妃哥哥。
“手,拿开。”任雀冷声道。
“呜!”
楚虞叫了一声,整条鱼特沉,重量全压在任雀身上,尾巴卷过来,狠狠缠住他。
“拒绝只会让楚虞更兴奋,并想出更多有趣的方式付诸实践。即便知晓,哥哥也要拒绝楚虞吗?”
楚虞用下巴蹭着任雀的脸颊,语气比听上去危险许多。
“你威胁我?”任雀眯起眼睛,周身杀意浓了些。
阒然的议事厅,东倒西歪的凳子彰显大臣们逃难式离去的仓皇,唯有任雀和楚虞端坐中央,针锋相对又势均力敌。
“楚虞从不威胁哥哥。”楚虞把下巴搁在任雀肩头,顺着缝隙滑进椅子和任雀之间,手一拉,变了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