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雀被带到了一个房间里,那里相对干净,是个牢房,角落里趴着死去的老鼠和凝固的血痕,女人的长头发团在角落里,看起来残留很久了。
有人的脚步声接近。
任雀不肖分析,冷酷一笑。
推门后,是一群年轻力壮的大汉。
肆无忌惮的目光落在任雀身上,如毒蛇张开嘴,用冰冷滑腻的蛇信上下舔着弱小的女孩。他们不怀好意地脱了上衣,门锁甚至没关,几人把任雀包围起来,动手钳制他的胳膊。
“我可是小孩。”任雀露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他向后退了一步,仰头看向最中间那位等不及的成年人。
“老子玩的就是小孩!”
男人狞笑着,手掌撕开任雀外面那件衣服,身影重重压来。
任雀眼神一瞟,突然看见阿倩就站在牢房外面。
油灯沉默燃烧,对人间苦难与暴行视而不见,他们高高挂起,如女孩此时悲痛却如死水的眼睛。
那是一只很漂亮的眼睛,如果在白天、在和平的年代,一定比熠熠生辉的宝石还珍贵。
可她眼里覆着深重的红,血丝如蜘蛛网一样爬满白眼球,她脸上的肌肉抽动,嘴角垂下又变平直,循环往复。
油灯的光映出她的影子,瘦长一窄条,让他想起了穷人巷里堆积的低贱而无家可归的人类。他们仰望着高墙树立的一线天空,询问着动乱世道是否能给他们如天空一样的生机。
哪怕只有窄窄一道……
但你得反抗。
不停的、永无止境的反抗。
任雀闭上眼,他轻轻笑了一声,轻蔑又自信,掩在男人的号叫里,只有阿倩听见了。
她一愣,紧接着发觉有人杀猪似地叫了起来。
“男人管不住下面,就干脆别做男人了。”任雀一笑,他爆发出的力量比几十个男人还恐怖,他掌根抵在男人下巴上,稍一用力,咔嚓一声,大概是某根骨头断了。
“哥哥们,来玩呀,我会的可多了。”
任雀用最灵活的擒拿术撩倒两个大汉,脚跟抵在一人的脖子上,他用力一踩,语气娇媚又冷酷。
作者有话说:
短短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