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少动手动脚。”任雀摸着侧脸被楚虞轻咬的软肉,无奈地低声警告,可楚虞听不懂,他只会开心地和任雀贴贴。
“楚虞,你信不信我一会下海就办了你。”
威信一次又一次被挑衅,饶是楚虞在任雀这里有额外赦免权,也仍不能阻止任雀心头火起。他来不及管身边那老头,抓着楚虞走到安全通道的隔间,砰一甩门,抓着他就往墙上摁。
安全通道少有人用,但好在每天都有保洁人员收拾,苍白瓷砖配深灰水泥地,阳光从飘窗透进来,在楚虞脸上留下一道斑斓的光带。
光渗进那剔透宝石似的眼珠,楚虞微微侧头,发丝被阳光熨烫,像浸没在波光里的游鱼。
“要是让你那些大臣知道,他们的王在宿敌身.下承.欢,会怎么想?”
任雀把楚虞放到地上,让这条鱼勉强用尾巴站立,他从楚虞的广式裙底伸进去,狠狠捏住了他的侧鳍,声音很沉:
“自己把裙子掀起来。”
楚虞的背部抵在墙上,瓷砖的低温让他额外舒适,肩头却因任雀的动作而有所泛红。他攀着任雀的肩膀,温顺地用尾巴缠住任雀的手腕,引着他在自己的鳞片上摩挲。
滚烫的呼吸叠在一起,任雀眼里却一片清明和恶劣,他连心跳都没快一分,似在看一场闹剧,直到他的指尖摸到了鳞片下覆盖的一处凸起。
楚虞的眸色晦暗,掠食者的阴郁与占有吞没了单纯的光,他用尖细的嗓音哼出求欢的调子,慢慢偏头,舌尖在任雀脖颈舔了一下。
任雀用掌心揉着楚虞自愿献给他的地方,敛眸凑近,却敏锐地察觉到楚虞那些情难自控的旖旎下,藏着一步跌落的陷阱。
“呜?”楚虞轻声一叫,拉回任雀的理智,那条鱼眼里没有迷恋和失控,反倒染着恶意的勾引。
任雀吸了一口气,刚想说什么,就听安全通道的门发出嘎吱一声响。
芸黄站在楼梯大门口,无情地作壁上观,语调玩味:“任老板,赶紧把裤子穿上,党和人民都看着呢。”
几分钟后,谦谦君子任雀整理衣装,那叫一个人模狗样,根本看不出刚才在楼道里和某条非人类水生动物擦枪走火的是他。
与此同时,勾引未遂楚虞穿好裙子,面无表情呼噜噜喝完一整瓶冰可乐,连带着把冰块嚼地咯吱作响。
“多吃点,清热降火。”
芸黄把自己杯子里的冰块扔到楚虞嘴里,安抚道:“不用太生气,老板哪哪都好,就是脱裤子比狗都快,以前还金屋藏娇,想想…那家伙跟你也差不多。”
楚虞咔嚓把冰块咬碎,嘣的到处都是,也不知道听没听懂,但凭着野兽嗅觉发现情敌的味道,便两眼放光盯着芸黄。
“那家伙藏在任老板房里,心情好了唱花姑娘上轿,心情不好了唱小寡妇上坟,整个府里像搭了戏台子,那叫一个热闹。”芸黄念念有词。
楚虞眼珠子直了,他咧开鲨鱼牙,以电光火石的速度游到任雀身边,阴恻恻的目光落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