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萧默简单明了地回了两个字。
“谁吃醋？吃谁醋？”王冲看了看在那儿小鸡互啄式吵架的李旭和萧宇辰，“你弟吃我的醋？”
萧默侧过头，将唇贴在王冲的耳边，压低声音道：“我吃李旭的醋。”不等王冲问原因，就听他接着说：“我羡慕他能以朋友的身份随时随地对你想抱就抱，想亲就亲。无须顾忌，坦坦荡荡。”最后八个字，他说得很轻很慢，到了话尾处化作无声地叹息：而我不能。
王冲像是听见了最后被他隐去的最后四个字，用蚊子响的声音回道：“你也可以。”不是以朋友的身份。
“我什么？”萧默佯装没听见，追着王冲问，语气里哪还有方才半点寂寥，反倒是带着几分不正经地调戏。
“没听见拉倒。”王冲没好气地瞪了萧默一眼，拿手肘撞开他，正抬脚往李旭那里去，就被萧默一把又拽了回去。
“我以什么身份可以？”萧默收敛起了玩笑，一脸认真地问，“朋友？”一顿，又凑近了他一点，用很低的声音继续问，“还是男朋友？”
王冲整张脸刷的一下涨得通红，沉默半晌后，语速极快地憋出一句话，“反正不是朋友。”扔下萧默跑去劝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