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是能给他带来利益的。
一种不能。
而儿子是特殊的。
因为即便不能带来利益，也要压榨一分出来才行。
不然生他不久亏了吗？
“你做了什么吗？”赢嘉嘉问道。
“嗯，我去借了一笔钱。从贷款公司那里借的，留的是蒙皎的联系方式。”蒙灏留的是父母的联系方式。当地的贷款公司，只要稍微一调查，就知道他妈现在的老公是个警察，而负责抚养他的父亲，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靠脸蛋和所谓的艺术，骗女人钱的小白脸。
柿子捡软的捏。
张叔叔还通过朋友去打了招呼，让对方只找蒙皎的麻烦，不要去找蒙灏其他的亲人。
所以，那段时间蒙皎被折腾的很惨。
后来他自己在夜场上了一年班，把钱还清了。
算是自作自受。
从那以后，也就收敛了很多。
“大概是担心我跟他学吧，一起摆烂。如果我成了他那样的人，就可以完全不管他的死活了。”好笑的是，蒙皎后来还和蒙灏长谈过一次。
内容是，儿子，你要学好。
要当个好人。
别跟爸学。
说的时候情真意切，发自肺腑。
似乎有一半是真心为了蒙灏好。
荒缪，荒唐，可笑，无耻，诸如此类的词汇，都可以用来形容蒙皎。
他就像是一个矛盾体，也不知道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那他说的是真的吗？张慧儿不会再来找蒙一一，要把他带走了吗？”赢嘉嘉还是有些不放心。
“担心张慧儿还不如担心蒙皎。”蒙灏道，“蒙皎想来，张慧儿想不想都会跟来。蒙皎不想来，张慧儿想来也会被他按回去。不过他们应该不会来了，就算要来，也是等蒙一一长大之后。”
蒙皎不会一直挑战大儿子的底限，他也知道把蒙一一带走不现实。
所以大概率会等到小儿子懂事以后，来联络感情，试探一下，让小儿子养爸爸的可能性。
“一一比我聪明，他不会像我一样那么傻，被骗那么多年的。”蒙灏对亲手养大的弟弟有信心。
“是吗？”赢嘉嘉笑了，“我看不见得吧。”
“嗯？”
“小胖崽看着，可不像会是给小女孩儿当白马王子，赚钱的样子。”
“……不是的！我那不是当白马王子，只是个道具人！”蒙灏着急的解释。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实话，他详细的描述了自己小时候，赚钱的方式。
幼儿园给人当花童。
小学帮高年级同学送花情书和礼物。
初中高中给小姐姐们当拍照道具，星期日陪逛公园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