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颂想着黄荒,便问:“黄荒现在怎么样?”
主要是祁颂最近压根都没工作的计划,他担心黄荒的事业会受到自己影响。
“他挺忙的。”席渡说,“本来当时公司发布会想邀请你,但时间不凑巧。不过也正好,你醒来就是老板娘了。”
祁颂吃惊道:“公司?这么快吗!”
“嗯。”
祁颂一直以来都很崇拜席渡的办事速度。他笑说:“席总好。”
席渡失笑:“席太太好。”
“那……”祁颂看着他,“席太太想你亲我。”
席渡温柔道:“遵命。”
晚些时候,老祁的视频电话打来了。
“好你个臭小子,醒了都不知道给你老爸打个电话?”
老祁这模样一瞧就是刚睡醒,祁颂见缝插针,转移话题道:“老爸,你这是才睡醒吗?”
果真,老祁还是如此,一下就被他带偏了。
“对啊,昨天四点多才睡觉。你呢,感觉怎么样?我现在还在遵守国家政策,隔离完就马上来看你。”
“我挺好的,不用担心。”
“那小席呢?他休息好了吗?”
“他去医生那里了。”
“我都一觉睡到现在,他可是开了一个多小时车啊。你确定这傻小子睡觉了?”
祁颂不太明白:“什么意思?”
老祁就讲了他俩一起等雨停的事。
祁颂算算时间,开车一个多小时到医院,差不多五点多,他醒来正好六点。
四舍五入一下,席渡这算是一夜未眠?
祁颂挂电话时,心情有些复杂。
如果要他因为这件事去责备席渡不顾念自己身体,那他肯定舍不得。
念头一过,席渡回来了。
他坐下时,祁颂问:“医生怎么说?”
“只要你身体恢复情况良好,五天后可以出院。”
“嗯。”祁颂乖乖点头,然后往里挪了挪,再轻轻拍了拍原来的位置,“把门锁上,我们睡个好觉。”
这私人医院的病床可是大床,足够容纳两人。
祁颂能这么说,是席渡意料之外的。
祁颂趁他还没回答,接着认真地看着他,再次发出邀请。
“我困了,但是我一个人怕做噩梦,你抱着我,陪我睡。”
席渡迟迟不应,是怕自己会碰到祁颂伤口。
祁颂还在不懈的蛊惑着:“渡哥。”
“老公……”祁颂忍着害羞,“可以吗?”
这谁还能忍,反正席渡不能。
一番挣扎后,他小心翼翼地躺在祁颂身旁,任由他往自己怀里钻。
一挨枕头,困意直袭。
祁颂一边心疼自己男朋友耐力好,一边又心疼自己,怕自己绷不住出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