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源看着自己被挂断的通话页面，有那么一刻觉得不真实。
上回在餐厅吃饭，中途是席渡先去的洗手间。他后面去的时候就见席渡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自己一走过去，便听见了里面的对话。
一个男人问：“你还喜欢席渡，对不对？”
而另一个回答的声音，分明很熟悉：“嗯，一直都喜欢。”
“看来这点也没变啊。”
“师兄，真的对不起，我没办法回应你的感情……但我相信你今后一定会遇见更好的人”
“那你呢？席渡知道你喜欢他吗？”
“他不会知道。”
这句话话音刚落，席渡便转身快步走了。原源还傻在原地，片刻后与开门的人大眼瞪小眼。
当时他回到包间后，席渡直接问：“你跟他说了？”
原源知道他在问什么，摇头道：“毕竟你俩之后还有合作，我怕你们尴尬。”
席渡没有再说话，兀自喝起了酒。
那天他们都陷入在漫长的回忆里，包间的气氛变得低沉，俩人都各自吃各自的。
后来离开时，原源问他怎么想，席渡没回答。
25.一起上工
原源曾经无数次猜过席渡喜欢祁颂，但席渡都不给他反应。况且席渡这些年都在国外，他俩见面机会少，每次见面都想着好好叙旧聊天，他也就没一直揪着席渡问这事。
不过原源记得有一次他去芝加哥出差，和席渡吃饭时无意间提起了祁颂，说他发展得还不错，就是公司狗了点儿。
他那会儿见席渡神色有些变化，心下一动，问他是不是还念着高中喜欢他的那个小男生。
席渡那时候怎么说的来着？
他说：“时间过去这么久，他早忘了吧。”
原源那时候喝得有点醉压根没想这么多，现在回忆起来，是不是……
他端着红酒杯坐在窗边看海景，思绪不禁飘回高中时候。
可消息声适时响起，打断了回忆。
[小颂同学：出来出来出来！！]
[原大帅：出来了出来了！！]
[小颂同学：你觉得我还有可能吗？]
[原大帅：……不要妄自菲薄啊小颂同学，你肯定有可能。]
[小颂同学：那你先告诉我，这几年他喜好什么的有没有变？]
[原大帅：我不知道，应该没有。]
[小颂同学：行，我明白了。]
[原大帅：你明白什么了？]
[小颂同学：我也不怕被拒绝第二次了，反正都已经被拒绝过了。]
[原大帅：对的，胆子要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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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祁颂起得很早，他就这么坐在玄关那儿，一边啃面包一边听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