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一逝而过，沈凌皓坐在办公室里想起这句话后，便用双手捂住了脸。鼻子上的血还在不停的往下流，鼻子酸到眼泪不停的往下流，眼泪混着血，流进嘴里又腥又苦。
“沈总...”秘书走进屋后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询问道，“沈总你没事吧，需要去医院吗？”
“林澈那。”沈凌皓皱着眉看向秘书，用手连忙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秘书搓了搓手回复道，“林总，林总他好像是走了。”
沈凌皓拿出几张纸简单擦了擦鼻子上和桌子上的血迹，询问的语气稍显急躁，“出什么事了吗？”
“沈总，您没事是吗？”秘书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形还是有些不放心。
沈凌皓背对着秘书抬了抬手示意无碍。
秘书这才松了一口，开始阐述问题，“沈总，我刚才看了一下我们竞标成功的那块地跟袁家企业的竞标书内容竟然雷同了，但是奇怪的是袁家后来撤了那块地的竞标，这件事需要去查一下吗？”
沈凌皓听到这件事后，脖子像是被掐住一样喘不上气，眼睛又开始发酸，开始在桌子上胡乱的翻找手机，可惜打给林澈的时候对方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都成功了，不用再查了！”沈凌皓站在桌子前看着手机，眼神逐渐呆滞。
秘书犹犹豫豫不敢离开，嘴里支支吾吾好像还在说些什么。
“我说了，成功了，不用再查了。”沈凌皓的语气突然强硬，秘书被吼出来的声音吓得后退几步，低着头识相的走了出去。
“林澈，你去哪了？”
沈凌皓坐在椅子上跟丢了魂一样，捂着脸回忆起这些年，从没有心情气和的跟林澈谈过心，反而因为有些话是无意之举，林澈反到像个定时炸弹一样，一点就着。
“我到底该跟你说什么，才能叫你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