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芜摇头，又在他执着的注视下回收答案，诚实地点了点头：“一点点。”
“怪我，”秦殊低下头，在泛红的印痕上落了个吻，眼底情绪晃动，最终融化在愧疚似的温柔里，“以后不会了。”
林芜望着他低垂的眼睫，鬼使神差地想起某种蝴蝶，沉默片刻，却答非所问道：“哥哥，我不会离开你的。”
停车场外一片安静，天色澄澈，雨已经停了。
商量个事哦，现在查得比较严，搞颜色会有全文下架的风险，放在其它地方然后指路也不行，作者群里一直在强调这个事，但是他俩按剧情走需要睡一次才能彻底放下顾虑（就是之前说的“最情迷意乱的时候都能控制住自己不伤害对方那就能放心了”的逻辑）……我挺喜欢这个故事的，之前被锁过好几章所幸都有惊无险，但还是希望它能平平安安地到结局，所以最后肯定会拉灯一笔带过的，或者结局就停在拉灯前一秒然后大家自行脑补这样子……总之先预警一下（之前也预警过好几次了），之后不要怪我喔，感谢理解。
倒影
秦殊的生日在周六，于是林芜很自然地选择了买周五中午的票，上完第五节课就动身回家——他并不太在意生日要怎么庆祝，却认为有必要卡零点整的仪式感。
听见这个理由的时候秦殊笑了笑，不给面子地揭穿他：“我看你只是想早点回家。”
“嗯，是啊，想早点过二人世界，”被戳穿的人倒是很坦然，大大方方地承认，走过来趴在他背上看他买票，伸出根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坐火车回去吧，这条线会经过海，我想看看。”
秦殊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顺着他的意思买了靠窗的火车票，心里想的却是等到这位小朋友上了车，十有八九就不会认真看风景了。
——事实证明他还是很了解自家小孩，第二天上车后林芜果然将窗外是山还是海忘得一干二净，不知从哪里找了部古早的推理片，分给他一只耳机，拉他一起看。
是二十年前的片子，剧情和技法都朴素，看十分钟就能知道结局。没过多久林芜便没了兴趣，眯着眼睛伸了个懒腰，半靠在他身上躲避窗外直晒的阳光。
他的头发有点儿褪色了，发尾渐渐褪成柔软的茶棕色，被阳光勾上一层毛茸茸的浅金，像什么黏人的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