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表面态度柔和语气温和的和墨应斓谈天说地,也可以放下大将军的架子将昏昏欲睡的他抱回秋月居。
更能在他亲自下厨,笨手笨脚弄的满手都是伤,还满心欢喜的给自己送饭菜,却打扰了他办公务的时候温和的安抚惶恐不安的他。
反正,想要达成自己的目的,必须要墨应斓全心全意的爱他,否则,荀铮不能保证关键时刻墨应斓会不会掉链子,不是选择站在他这一边。
墨应斓的态度不重要,重要的站在是他背后的,深得诚王恩宠的身份复杂的李慕郡主。
牵一发而动全身,想要扳倒那个人,一个诚王还远远不够,哪怕诚王是个耽于美色沉溺于温柔乡的废物王爷,龙椅上的那位也从来没有对他轻看过分毫。
诚王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直到诚王世子幼时总偷奸耍滑不学好,是个名副其实的草包花瓶,金玉在外败絮其中。
带坏了一众同龄贵族子弟,纨绔的名声在整个京城都数一数二,令诚王头疼不已,整日里给他收拾烂摊子,皇帝这才放松了对诚王的忌惮。
不过无论是伪装,还是真的如此,诚王这边都派不上太大的用场,给人的印象早已固化。
好歹也是皇室,只能说是聊胜于无,而自己在京城处处掣肘,还需从长计议。
至于玩弄感情,荀铮在心底冷笑,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说过任何承诺,又何来亏欠,一切都是墨应斓心甘情愿的,与他何干,他又如何能管的了别人是喜欢他还是厌恶他。
退一万步说,一个小小商贾的儿子,哪里比得上他心中的雄才伟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