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看来，他确实感受到了那人的存在，心中隐约可见着的被窥视感时强时弱。
这股窥视感强烈的时候，墨应斓能很清楚的感受到有一个人在不远处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微弱的时候，哪怕是他努力的沉浸下来仔细感受，也依旧有种不真实的虚幻感。
墨应斓默默的跟在程景灵身后，跟着她一步步走到城墙下。
程景灵蹲下身来，伸出小手好奇的戳了戳墙角的一株蜿蜒而上的深青色藤蔓。
嘴里嘟囔着：“哥哥，这个是树根吗？为什么是绿色的呀？”
粉雕玉琢的程景灵眨了眨眼，显然很是疑惑，又带了点探究的问道，腔调很软。
“你笨！”墨应斓蹲在程景灵一旁，低着头看着紧紧攀附着墙角向上生长的藤蔓。
不禁想起来当初，同那一株灵植比起来，除了花纹浅淡，毫无灵性，外姓上看起来竟是相差无几。
不过这藤蔓终究是凡间生长的普通植物，和精致小巧青翠欲滴的灵植相比，无形亦无神。
只有对那一段往事刻骨铭心的人，才会在看到这一株平凡的小藤蔓的时候，在不经意之间，忍不住想到故人，追忆往昔。
墨应斓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端是生的是唇红齿白精致可爱，他也同样短乎乎的小手戳了两下藤蔓，丝毫不客气的反驳。
“这个叫藤蔓，才不是什么树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