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真正想要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病房门被人推开，杨老爷子脚步稳健，径直走到病床前。
“爷爷。”
杨老爷子没有回答他，而是一把捏起他的手腕，翻过来掌心向上，锐利的目光一下子就看到了手腕皮肤下血管透露着的淡淡的青黑色。
杨老爷瞳孔微微收缩，恨铁不成钢的低声骂道：“这么乱来，你不要命了吗？”
墨应斓抿唇，沉默不语。
中年男士还以为杨老爷子说的是车祸的事情，他愧疚的道：“那个，你们聊，我就先出去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啊。”
说罢，中年男人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笔和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是铅笔写的稚嫩的字迹，看起来应该是那男孩用完的作业纸了，他在纸上空白的地方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和名字。
病房门被轻轻的关上，杨老爷子盯着墨应斓，“小竺，除鬼可不是闹着玩的，就算你嫉恶如仇，也不能这么乱来，一个不小心，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啊，你为什么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墨应斓依旧低着头，杨老爷子看他这副模样，邓泽汜又没醒，他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杨老爷子何等的老练，大半辈子，他什么人没有见过。
“你，难不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