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暮云慌了。
他用了那么大的功夫从重新得到这个孩子的信任,他不想再让嘟嘟对自己失望。
萧暮云微微弯腰,轻轻抱了抱儿子:“真的没有,我只是……和你爹地吵架,说的气话,我们没有要离婚……不信你问你爹地。”
他回头叫贺启秋:“贺启秋!”
在孩子的面前,贺启秋也收敛了脾气和怒火,“嗯,我和你爸只是拌嘴而已,谁会离婚啊,你个屁孩,这么晚了不睡觉在这里胡思乱想。”
嘟嘟:“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好了,别乱想了,赶紧回去睡觉,你也不看看几点了,明天你还上不上学?”
嘟嘟还是有些不放心:“那今晚你们要一起睡。”
贺启秋和萧暮云都愣了下,好半天还是贺启秋开了口:“当然一起睡了。”
嘟嘟终于回了房间。
等小家伙走后,贺启秋才看向萧暮云。
萧暮云没说话,冷着脸抬脚匆匆回了卧室。
几乎是昨晚一模一样的复制,萧暮云洗完了澡就背对着贺启秋躺了下来。
唯一不同的是,萧暮云喝了酒。
酒精让萧暮云无法控制自己的信息素,那清冽独有的味道对于一个alpha来说,简直是比香烟的诱惑强大几千倍,根本就难以抵抗。
再加上最近又临近贺启秋的发情期,alpha更是浑身裹了一团火似的,难以忍受。
忍无可忍,贺启秋怒道:“萧暮云,你能不能收收你的信息素,他妈的让人怎么睡觉?”
萧暮云喝了酒,头正是最疼的时候,“受不了你就去客房睡。”
“我答应嘟嘟了,还怎么去客房?”
萧暮云深吸了口气,“你喝醉了能控制住信息素啊?”
贺启秋:“合着你喝成这样还有理了是不是?谁让你喝那么多的?"
"我那是为了工作!"
两人再次吵了起来。
满屋子浓烈的信息素刺激的alpha也渐渐的情动起来,没过一会儿,萧暮云就呼吸困难,蜷缩成一团,沉沉的喘着气。
他是被贺启秋永久标记过的,alpha的信息素对他的影响显然要更明显一些。
就这么挺了半个多小时,听着身侧萧暮云沉沉艰难的呼吸,贺启秋到底是舍不得了:“需要我帮你吗?”
萧暮云喘着气:“谁他妈需要你了,睡你的觉吧。”
“随你,难受不死你。”
萧暮云死死的咬着嘴唇,从心底涌上来的剧烈的欲望像是一张大网把紧紧的束缚着,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制的不停的往下滚。
终于,贺启秋再也忍不住了。
他从被子里坐起来,按住了萧暮云的肩膀,把人翻了过来。
看着萧暮云嘴唇上的血沫子和眼角的泪痕,贺启秋又是心疼又是生气:“萧暮云,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你难受你为什么不说?你有alpha,你以为你的alpha是摆设吗?”
萧暮云:“都要离婚了,还他妈alpha不alpha呢,回头我就去把我的标记给洗掉……”
贺启秋知道他嘴硬,也不想再和他顶嘴,低头俯下身,轻轻的咬住了萧暮云的唇。
萧暮云立刻闷哼了声。
贺启秋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来,好安抚omega情绪。
萧暮云眼里有几分抵触,些许的犹豫后,还是主动勾住了贺启秋的脖子。
一室旖旎,凌晨方散。
离婚风波似乎就在这么一个夜晚中被化解了。
第二天上午,两个人心照不宣的没有提前昨晚的荒唐,只是冷战依旧在继续。
吃完饭,萧暮云就照常去累公司,贺启秋也不想去哄他,正巧公司有个出差的项目,贺启秋觉得与其天天待在家和公司里自我折磨,不如趁着出差的机会出国散散心。
当天晚上,贺启秋就收拾好了东西,坐飞机飞去了马尔代夫。
萧暮云也松了口气,他很清楚,以他和贺启秋的性子,再这么吵下去,他和贺启秋或许真的要走到离婚的地步了。
贺启秋在国外足足待了一个半月才回来。
这次出差,他特意给萧暮云带了份礼物,意图是想缓解一下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萧暮云没接受也没拒绝,只是把礼物丢进了杂物间,拆都没拆一下。
贺启秋看着他那张臭脸,终于爆发了:“萧暮云,你到底想怎么样?快两个月了,你还没闹够是吗?”
萧暮云从这天早上起床就有些不太舒服,也不想和贺启秋吵,换好衣服后,抬脚就绕过了他:“让开,我要去公司。”
贺启秋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萧暮云,你不会是真的想和我离婚了吧。”
萧暮云头晕脑胀,还阵阵恶心。
“我不想和你吵,让开,我要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