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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陛下他今天认错了吗

大将军嘿嘿一笑,然后道:“陛下后宫里不是有一个对大燕之事了如指掌的人吗?问问他不就好了。”

众下哗然,具是惊讶的看向上头的帝王,他们陛下什么时候收了燕国女子进宫,怎么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工部尚书侧过头,小声的询问好友:“老乔啊,菀菀有跟你说宫里进新人了吗?”

当朝丞相乔大人摇头,一脸的严肃:“李大人,有关陛下后宫之事,我等不得逾矩,阿莞…并未说过此事。”

工部尚书点点头,心里有了底。

秦墨也是挑眉,他指尖点着龙椅扶手,笑:“大将军,孤的后宫可无此人。”

大将军“啊”了一声,然后挠了挠胡子拉碴的下巴疑惑的开口:“可是…大燕国送来的质子安王殿下不就住在宫里吗?难道是我弄错了?”

原、原来如此!

原本一头雾水的众位大臣明悟了,顺着大将军的思路一想,嘿,还真是。

大燕国战败后和秦国签订协议互不侵犯,并将安王送来秦国为质,这可是人尽皆知的事儿啊,他们怎么就没想到呢。

工部尚书朝大将军投去了嫉妒的眼神,这大蠢个儿运气可真好。

秦墨满意了,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于是朝周福使了个眼色,周福瞬间心领神会,拂尘一摆,用尖细的声音高声道:“退朝!”

话音未落,帝王已经快速走下了龙椅,留下一众大臣面面相觑。

御史大夫:“陛下这般着急,想来是找安王询问防洪的事情去了。”

太尉:“是啊是啊,陛下忧心忧民,实在是我大秦之幸事啊。”

丞相:“陛下都这般认真,我等还在这儿做甚,还不去探查民情?”

御史大夫、太尉及众大臣:“走走走…”

大将军脑子简单,完全不知道这些人在感慨什么,乐呵呵的扬着手臂从这些文官里走了过去。

退朝的帝王步履轻快,眼中闪过他自个儿都没意识到的期待。

“周福,安王近来在做什么?”

周福抹了把虚汗,回话:“回陛下,安王殿下自搬入清辉殿后少有出门,近段日子更是闭门不出。”

秦墨转转扳指,抬脚换了去御书房的方向,给自己找理由:“走,去清辉殿,洪涝的事儿还需请教安王。”

周福看着心口不一的帝王,笑呵呵的应声。

小茄子拿着扫帚在门庭扫落叶,老远看到属于帝王的仪仗队,丢下扫帚就往屋里跑,边跑边喊:“主子主子!陛下来了!”

青年披着大麾跪坐在矮榻上,他的面前摆放了一张洒金宣纸,淡淡的墨香从一旁的砚台中散发,融入空气。

顾苧嗔怪的瞪了一眼毫无形象的小茄子,拿手指虚点了点他:“急什么,谁知道陛下是不是来这儿,别失了分寸。”

小茄子被说的低下脑袋,也发现了自己行事的不妥之处,于是焉了吧唧的点头:“知道了。”

主仆二人话还没说完,门口就扬起了高喝“陛下驾到”,惊的顾苧差点打翻桌边的砚台。

他咬了咬唇,心中并不想见对方,只吩咐了小茄子去阻拦对方,自己则快步上床用被子捂住了脸。

小茄子被迫上阵,战战兢兢的像只鹌鹑,但又格外坚定的将眸色暗沉的帝王拦在房外。

“陛陛陛陛陛下…主、主子身子不适,怕是不能见驾。”

秦墨挑眉:“哦?病了?那孤真得瞧瞧安王殿下身体如何了,周福,去宣太医。”

他并不信顾苧病的起不来身的鬼话,大步往屋内走,边走边观察屋内情况。

熏香里点着淡雅的香,问不出味道,但令人身心放松,屋中央的铜盆里烧着炭火,秦墨不满的皱了下眉,这碳的质量不高,烧起来味道刺鼻。

他又注意到四面的窗户都留了一条缝隙,这么难闻的碳味,是该通风的。

靠近南面的窗户开的比较大,阳光从窗外照在临近的矮榻上,是暖融融的感觉。

一盏还冒着些微热气的茶盏放在小几的右手边,宣纸上画着一树杜鹃。

男人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古怪的笑。

太小孩子气了,真以为这样就能赶走自己吗?

他摇摇头,撩开遮挡用的纱帘,走到黄花木做的大床边,看着床中央隆起的一团,无奈极了。

“安王。”

那一团被褥动了一下,没反应。

“安王殿下。”

还是没反应。

“你再闹脾气孤就罚小茄子了。”

小茄子害怕的跪倒在地,有些苦涩,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顾苧唰的掀开被子,瘪着嘴揪住男人的衣襟:“不许!不许欺负小茄子!”

秦墨按住胸口处软白的手,捏了捏:“肯出来了?”

顾苧气:“你到底要做什么?”

秦墨本想调侃一下青年的,但他敏锐的发现青年的情绪有些不太对,太激动了,而且带着浓浓的悲伤,好像发生了什么让他难过的事情。

“安王?”

秦墨挥了挥手,让宫人都退下。

宽敞的宫殿里就剩下了他和有些激动的顾苧。

男人凝神,抬手抚上来青年的脸颊,却被对方躲开过去。

一丝不愉从心底升起,秦墨忽视了这份情绪,理智的看着闭着眼拒绝交流的青年。

他抿着唇,抬起顾苧的下巴,低声问:“回答孤的话,出什么事儿了?”

一滴清澈的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滑落,滴在男人突出的指骨上。

秦墨的心一下就软了,他抿着唇,放轻了手中的力道。

青年无声的哭泣,他漂亮的大眼睛浸满了水色,眼尾绯红,就那么看着他,好像他做了十恶不赦的事儿一样。

男人第一次有些不知所措,他想让青年不要哭了,可不知该怎么办。

“哭什么?不许哭了,谁欺负你了跟孤说 孤给你做主便是。”

顾苧不停,咬着唇继续掉眼泪,他的眼睛里像是装满了水,流也流不完。

秦墨拿指腹去抹他的眼泪,边抹边说:“都说女儿家是水做的,我看你才是,真真一个爱哭鬼。”

顾苧张着嘴小口喘了会儿气,带着哭腔反驳:“你才是爱哭鬼!”

“哟,愿意跟孤说话了?”

又被气到的青年狠狠的瞪了秦墨一眼,扭过头不去理他。

秦墨舔了舔牙根:“怎么又气了,这动不动生气的坏脾气是谁给养出来的。”

顾苧心里吐槽:你养的啊!

哭完了,顾苧又恢复了一些理智,他一巴掌拍开男人的手,噙着泪道:“你来做什么?”

青年哭过的眼睛如水洗般清澈,让秦墨一时间看呆了去,他不顾顾苧反对,直接将人从床榻上抱了起来,走到矮榻边坐下,一手牢牢禁锢在青年腰间,另一手拿起茶盏饮了一口。

“哎…那是…”

我的杯子。

顾苧的话闷在了喉咙里,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男人戏谑的眼神,才反应过来又被耍了。

“放开我!你到底要做什么?”

秦墨抬手捏了捏顾苧的软腮:“乖一些,孤有问题要问你。”

问题?

青年眨巴眨巴眼睛,然后点点头,矜持的说:“你先放开我。”

秦墨哼笑:“不。”

顾苧瞪他。

男人揉了揉青年纤细的腰肢:“乖,听话。”

周福利索的将拿来的秦国地图摊开在小几上,然后低眉顺眼的退开站在一旁。

“这是…”

顾苧有些惊奇的歪了歪头,这不是秦国地图吗?还是比较详细的那种,这人拿这东西来是要做什么?

秦墨低声道:“是地图。”

顾苧抿唇,有些艰难的开口:“你…给我看做什么,不怕我记住了泄露出去吗?”

男人肆意的笑出声,他目光锐利的凝视着青年,道:“这不过一张地域图,若你能记住这上面的所有细节,即便传出去了,孤也不治你的罪。”

顾苧挑眉,他轻笑一声:“陛下说的可是真的?”

秦墨点头:“自然。”

青年坐在男人大腿上,托着下巴撇嘴:“算了,我没兴趣,说说看你这次来找我做什么?”

秦墨手指移到了地图上的某一处,然后将问题抛了出来。

一听事关民生,顾苧也认真起来,有些事情上,是可以忽略国家矛盾的。

“……如何?可有什么法子可以治水。”

顾苧抿着唇想想,然后抬头,有些艰难的开口道:“有,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只是…”

“只是什么?”

顾苧看着细致的地图,喃喃:“只是耗费的时间和精力很长很长。”

秦墨想了会儿,突然把头靠在了青年肩膀处,他说道:“无碍,说说看,是什么办法?”

男人呼出的气体灼热,顾苧肩膀处的肌肤都冒出了战栗的小疙瘩,他努力让自己忽略那份异样感,将自己想到的办法说了出来。

“修建大坝,分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