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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小血包

第十章 小血包

意外发生的很突然,希诺捂住少年通红的耳朵将杂音排除在外。

安东尼奥突然出现在身侧,他捂着受伤的左臂,一脸憋屈。

“怎么了?”

看着安东尼奥那不停流血的伤口,希诺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太对。

血族和人类不一样,他们的身体不会主动产生血液,因此才需要定时摄入新鲜血液保证身体需求。

与此相对的是躯体强大的自愈能力,一般的伤口基本上三秒内就能愈合。

可现在,安东尼奥的伤口一直处于开放状态,他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金发血族咬着牙道:“血猎的人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他们研制出了可以阻止我们自愈的武器!”

希诺表情变得严肃,他抿着唇看着底下混乱的一幕。

格蕾丝也回来了 她漂亮的裙子在火力的炮轰下变得脏兮兮的,还缺了一个角。

“这群阴沟里的老鼠!”

“太恶心了,他们竟然拿始祖的遗骨制作武器!”

的确,能够阻止血族自愈能力的道具不多,而血族始祖的遗骨就是之一。

“始祖…遗骨?”

希诺的神色不知何时变得冰冷,他眼眸中血色蔓延。

血族遗骨就如同人族祖先,这血猎组织是扒了他们祖先的坟!

男人垂下眼皮,将怀里的少年放在遮风处,抬眸看向安东尼奥:“照顾好他。”

面无表情到堪称冷漠的男人动作轻柔的掖了掖少年身上的斗篷,转身走向战场。

始祖的遗骨,必须拿回来。

踏、

踏、

踏、

身材颀长的男人踏着鲜血而来,只是一步的时间就已跨过数米到了跟前。

迪兰手中拿着金属枪械,优雅的朝希诺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仪。

“又见面了,普莱斯彻大人。”

“愿意将圣子交还给我们了吗?”

中年男人笑的不怀好意,眼中是更深刻的恨意。

他唯一的儿子就是死在眼前这个可恶的血族手上的。

希诺举起手,周围的压力骤然增加。

这是他的能力之一,之前的控制时间也是。

巨大的压力如山一般朝血猎组织的人身上压下去。

低级的血猎瞬间被压成血雾,迪兰唇角溢出一丝血液,他冷笑一声,抖着手指按下了扳机。

“砰!”

银色的子弹旋转着射向男人。

他撩起眼皮,时间在这一刻暂停,但神奇的是,那枚子弹并没有受到时间的影响,笔直的射了过来。

希诺伸手,张开,握住。

高速旋转的子弹就这么被他抓在了手中,从指缝处升起一缕青烟。

那枚灌有银液的子弹被捏成了废品,银液在男人掌心留下了灼烧的痕迹。

但很快,这一丝痕迹也消失不见。

时间重新恢复流动,迪兰阴沉的看着希诺,冷笑:“果然,这些东西对你都没用。”

“我真的开始好奇,你真的只有一丝血族始祖的血统吗?”

“还是说…”

希诺冷眼瞧着他,薄唇微动:“你废话太多了。”

他往前一步,瞬间出现在迪兰面前,五指成爪形抓向他的咽喉。

迪兰身子后仰,躲开希诺攻击的同时反手一刀划过去。

那是一巴暗色系的匕首,黑色的刀柄上刻画着十字架,而刀身却十分怪异,像是一截骨头磨去了钝角,变得锋利。

希诺视线接触到匕首的时候凝了一下,他下手愈发狠了。

“你们竟敢!”

迪兰被打趴在地,他的下颌骨被男人捏住,狠狠上抬。

他甚至听到了骨裂的声音。

“哈哈哈哈…”

希诺抿唇,带着怒意道:“你笑什么?”

迪兰吐出一口血,带着他破碎的内脏:“笑什么?笑你们是一群没有脑子的东西,哈哈哈哈哈…”

男人语气里的嘲笑意味严重,希诺开始不安,他眼神骤然锐利:“你们想做什么!”

“我们只不过是带回了属于我们的东西。”

迪兰睁着眼,脸上带着疯狂的笑意。

他的脖子被希诺扭断,扭曲而瘆人的躺在雪地上。

苧苧…

是他!

希诺压抑着心中的不安,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山峰。

凛冽的寒风吹的更响了,漫天大雪掩盖了所有的线索。

顾苧不见了,而守着他的安东尼奥虚弱的躺在一旁,身下满是鲜血。

“抱、抱歉…我没看好他…”

“格蕾丝跟过去了…”

冬猎被迫停止,十二亲王几乎都带了伤,毕竟是始祖遗骨制成的武器,不可能毫发无损。

最严重的是安东尼奥,去了半条命。

他捂着伤处站在书房门口,身边是格蕾丝。

“普莱斯彻大人没事吧?自那天回来他已经把自己关在书房好几天了,也没有进食。”

格蕾丝撇了眼安东尼奥,看着自己的红色指甲:“你不会是在担心他吧?”

这可真是笑话。

血族都是一群冷血动物,哪怕是对同族,也没什么同理心。

死就死了,还省的他们低人一等。

安东尼奥啧了一声,他压低了声音道:“遗骨还没拿回来,我们之中唯一能抵抗遗骨作用的只有普莱斯彻,懂吗?”

始祖遗骨始终是一个问题,原本血猎处于劣势,可遗骨对他们的作用太大了,他们的能力在遗骨压制下只能发挥不到五成。

格蕾丝不是蠢货,自然知道安东尼奥的意思。

她咬牙,踩着高跟鞋走的飞快。

这事儿她不参与了!

一墙之隔的书房内,男人站在窗口凝视着远方,在他的背后,是凌乱不堪的地板,精美的玻璃制品和瓷器变成了碎片。

“呵…”

与此同时,远在另一处的血猎组织基地,少年缓缓睁开了眼。

顾苧费力的坐起来,疑惑的看着手背上的针。

他在哪儿?

红色的天鹅绒遮住了刺眼的阳光,少年身穿白色的睡衣,神情恍惚。

他拔掉了手背的吊针,按住出血的针孔,白净的脚和冰冷的地板接触,瑟缩了一下。

凉意上头,顾苧狠狠打了个寒战。

这里不是他的房间…

他的房间铺满了天鹅绒地毯,光脚踩在上面软乎乎的一点儿也不冷。

身体有些没力气,顾苧张了张手指,抿着唇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

“吱呀”

门被人推开,顾苧抬眼看去,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呀,你醒啦!”

女人惊喜的看着他,转身跑远了。

没过多久,一大串的人你挤我我挤你的挤在房门口,两眼放光的盯着瘦弱的少年。

顾苧觉得他就像是一块肉,被饿极了的野兽觊觎。

“你…你们是谁?这里又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