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周钰并不买账,直接把他揽到怀里,在他耳边微微吹气:“你现在开始不需要做别的工作,你的工作就是陪我喝酒。”
周钰说话的时候嘴里发散出来的酒精气味喷洒进鼻孔,这让宁白有些不适。
宁白还想抵抗:“先生,我不会喝酒。”
那边有人发出一阵嗤笑,大叫道:“周少,你行不行啊,别再是人家不愿意吧。”
激将法虽然都被用烂了,但却屡试不爽,能以最短的时间达到目的。
周钰果然受到刺激,不容许宁白再负隅顽抗,直接单手揽着肩把他带到沙发上,拿起一杯酒就要往他嘴上怼。
宁白这下有点急了,也不管会不会被许耀之认出来,推着酒杯道:“先生,我真不会喝酒。”
周钰却不信:“来酒吧当服务生哪有不会喝酒的,再不喝我就找你们领班投诉你,快喝!”
说话间,酒杯已经抵到他的嘴角了,周少看准时机想直接往嘴里灌,却不料宁白情急之下抓了他的手背,留下一道红红的印记。
周钰吃痛,一个没拿稳酒杯直接被打翻在地,杯中的酒浸湿了昂贵的西装裤。
他看了看被对方差点抓出血的手背,气急败坏地把宁白从沙发上推下去。
宁白冷不防被推到冰冷的地板上,臀部传来阵阵痛感。
偏偏这时还有人在看笑话,“周少,怎么被一个服务生给抓伤了。”
说话的人是许耀之,刚才周钰说他没这个小服务生好看,他心里自然不舒服,这下趁机报复了回来。
周钰不敢动许耀之,那好歹是陆尧的小情儿,但宁白他还是敢动的。
这下他也不怜香惜玉了,用那只没有被抓伤的手揪住宁白的头发,把对方的半边脸按在真皮沙发上,发狠地说:“你个小服务生还敢跟少爷我动粗,给你脸了!”
之前调笑周钰“不行”的那人趁机插嘴道:“我说周少,不至于跟一个小服务生动气,让他给你舔干净不就完了。”
周钰闻言轻蔑地笑了出来,用那只受伤的手拍了拍宁白光滑细腻的脸蛋,这触感真是好,改天找个机会真想把他办了。
周钰借着揪住对方头发的姿势,把他的头又往前带了带,按到自己西装裤旁边,戏谑道:“帮少爷我舔干净,就不跟你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