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别尘咽了咽口水,突然伸手摸向了自己的喉咙,好像帝云歌真的一下子给他捅到那里去似的。
过了好一会,江别尘这才突然觉得自己不干净了起来,看着手中的玉杯刚忙掂着玉杯喝下一大口酒后这才放了些心。
但是沈昭雪后一句话一出,却将他刚刚好转的面色硬生生吓得又变了些。
“可惜,陛下仙逝得早。要是陛下还活着,我定向陛下举荐您,江大人这身姿这容貌,陛下一定爱不释手。”沈昭雪说着遗憾的叹了口气。
但就是这么一句话,江别尘的脸瞬间黑了起来。
信被他烧了,沈昭雪自然不知帝云歌还活着,但,要是让两人相遇,沈昭雪真的向帝云歌推举自己的话……
他很难想象那张冷酷的脸庞,命自己坐上桌案然后侍寝的模样。
想到这,江别尘狠狠的拧了拧眉,嘴角也诡异的抽动了起来。
“这事是我不对。”江别尘狠狠的吞了吞口水,生怕帝云歌给他贯穿到喉咙。
“沈大人……”江别尘犹豫了一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再刁难与我了。陛下怎么样,我不是很想知道。”
江别尘苦着脸将玉杯递了过去,在沈昭雪伸手接过的时候,忽的又补了句,“不要同陛下举荐我,我无福消受,与陛下相伴这事只有沈大人这样的风流佳人才能算得上良配。”
沈昭雪从他手中夺过被子打趣道,“江大人在外传了那么多,我总得给江大人一些新料传不是?老翻来覆去说那些多无趣啊。”
“别,别了。”江别尘刚忙摇摇手,“谁以后说这事,我砍谁头。”
沈昭雪眯眼笑了笑,“那成,还望江大人以后多多指教。”
江别尘还未从刚刚的顶到喉咙反应过来,忽的听见沈昭雪道了这么一句,愣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道了声好。
两人又说了一些事后,江别尘这才从沈昭雪的围帐里走了出来。
“迟早把他弄下来给兄弟们玩死!”江别尘一面摸着喉咙一面同陈祥瑞愤愤不平道。
“顶到喉咙?”江别尘低眼看了一眼陈祥瑞的双腿,有些嫌弃道,“把他淦死!”
夜雾四起,不见白山。
当晚江别尘便梦见沈昭雪向帝云歌举荐了自己。
帝云歌面色微冷,看不出喜怒,只是命福来宝将他带去了一处偏殿。
待夜色正浓时,帝云歌推门而入,他还未来得及行礼便被帝云歌一把推到桌案上。
“自己把衣裳脱了。”帝云歌转了转手腕。
江别尘颤抖着手,有些害怕的将自己的衣裳褪净,他捂着脸有些不敢看帝云歌的那物。
“扶好桌子。”帝云歌冷声道。
江别尘刚想开口尖叫,便忽的瞧见了铜镜中自己的喉咙,里面隐约透露出的荔枝。
随着他这一看,那东西居然抬起头来在他喉间动了动,那模样那动作就宛如一条巨蛇。
这也就算了,关键是帝云歌还靠近他,然后捏着他的下巴冷硬的道了句,“朕弄得江爱卿舒不舒服?”
一个折荔抬上,又狠狠往下压撇!
将江别尘吓得一骨碌从床榻上吓得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