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喜欢,只要是你不喜欢的,我都不会留。”咸陶抓起她的手指置于唇边亲吻,最后更是seqing的将其一根根的放进唇舌间染上了色泽,更添潋滟之景。
“随你。”
随着水波荡漾的无尽沉沦中,白堕的脑海中竟不自觉的浮现起了之前无意间撞到的那双眸子,只觉得生有那么一双眸子的人,定然也会是个俊朗清萧的美男子。
可还未等她细想着勾勒出那人的面部轮廓时,身后男人的一个大力撞钟,竟撞得她好不容易快要拼凑而成的五官尽数消散。
“小白怎么能不专心。”男人说着,便低头咬上了她圆润小巧的耳垂,一双手却适当的让她形如游鱼般朝他靠近,索取。
“我并不觉得我不专心,我反倒觉得,好像比起我来,你看起来更像是个魔修,我更好奇若是你入了魔后,又会是何等模样。”眼梢间晕染一捧海棠花色的白堕伸手抚摸上男人的脸颊,随后亲昵地抚摸着他的眉眼,眸中深处却不自觉的浮现一丝厌恶。
“若是小白想,我此番为小白堕了魔又如何。”只要是她想的,无论是什么他都会满足她。
前提是她不能离开他,身边除了他之外再不能出现任何男人!
而有些事,就是需得双方一起合作,方才称得上人间极乐。
自从那日的缠绵后,白堕已经一连许久未曾见到咸陶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忙些什么,就连她的明月宫中,也来了几位不受她欢迎的客人。
“魅魔,真的好seqing,即便本尊只是与你稍微靠近一点,却连魂都差点儿被你给勾走了,也难怪我那个傻弟弟只是看了你一眼后便魂不守舍。”相貌清秀,穿一件鸦青色交领广袖长袍,腰系白玉带,配古墨玉佩与秋香色竹枝缠牡丹香囊的男人正用手抬起白堕下颌。
“若非本尊亲眼所见,恐是一直以为他们所言皆为虚假,可今日一见,倒是衬得本尊之前井底之蛙。”男人望向她时的目光皆是惊艳,赞美,却唯独不见se欲熏心。
“何来的色,又何来的情,不过就是你们心中的seyu在作祟罢了,又怎能赖到我的身上。”轻笑一声的白堕撩起男人的一缕发丝,朝他妩媚一笑道:“不过本宫瞧着你的模样尚有几分姿色,不如。”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还刻意断了下句:“不如今夜陪本宫一夜可好,只要你伺候得本宫舒服了,本宫定然会给你想要的一切,权利,地位,美人以及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你这句话倒是敢说,你可知道我是谁吗,就敢让我陪你。”白熙听到她如此胆大之言时,竟是有些发笑。
就连原本只是桎梏着她下颌的手到了最后,都变成了暧昧的摩挲着白堕的那方红唇,有力的大手则搂着她那截不足盈盈一握的杨柳腰肢,轻笑道:“美人虽美,可是本尊却不好你这口,倒是有些可惜了。”
“我也不好女人,不过若是此人换成你,我倒是愿意一试。”
“可本尊却不愿意。”即便被拆穿了伪装后的白熙也不恼,只是松开了桎梏她下颌的手,随后便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
“阿姐,你和阿堕在聊什么啊。”如今三千多岁,却仍是活得像个不谙世事的青年正踩着一地碎金朝他们走来。
“不过是在聊阿弟的心上人长得果然名不虚传,阿姐更邀请了白大人过段时间前往西山做客。”白熙看了他们一眼,便知此行是那襄王有意,神女无心。
“什么心上人啊,阿姐就喜欢胡说,还有阿堕你不要乱相信我姐说的。”他嘴上虽说着撇清关系的话,可那双丹凤眼总往她脸上瞥去,更试图想要从她脸上抓获得一抹他期待的色彩。
而说到他们二人的相识,还得将时间往前挪一个多月。
魔来魔往的繁华街道中,哪怕突然看见有人从二楼抛尸,或是看见有人在街头血拼时都早已是见怪不怪。
正在客栈二楼窗边眺望着远方的白堕若是瞧见了有眉眼生得俊俏的小哥走过去后,便忍不住多看一眼,若是多看了两眼,手底下伺候的那些魔侍便总是心领神会的下楼将人给绑了回来。
而她养在明月宫里的男人,有一半皆是从这来的。
只是今天的白堕倚栏望了楼下街道许久,也不见得有半个模样生得合她口味的男人。
只因他们不是生得体型粗犷便是肤色黝黑得像是刚从煤堆里打了个滚出来,甚至看久了,竟觉得还是人修细皮嫩肉的看着可口。
正当她兴致缺缺得准备打道回房时,突然看见人群中出现了一个身着翠色羽纹缠枝直襟长袍的萧萧月下竹男人。
只见笼在白玉冠下的是天青色羽坠珠帘抹额,丹凤眼,高挺的鼻梁,不染而朱的微笑唇以及欣长,有力的身子,无论光从哪一个看,都合她胃口。
这下,即便不用她开口,手底下伺候的人皆是聪明的上前将他给她带包回来。
“大人可是又想给我们几个寻新的哥哥弟弟了吗。”最近颇得白堕宠爱的白狐青年有些不满的将她搂进怀中,并亲吻着她的脸颊。
魅着声儿道:“之前的大人独宠那位新来的人修多日就算了,现在好不容易有空陪奴出来逛一下街,谁知道大人居然就只是想着外头的野花,难不成就只是因为奴这朵家花被大人看腻了,所以大人就不喜欢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