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毛少的动物。”白堕看着他递过来的水麒麟时,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并接过了他给的糖葫芦,说:“这只圣兽可是你好不容易得到的,你怎么还不将他契约了。”
“因为我想将这只麒麟作为送给你的礼物,也为庆祝我们的孩子再过不久后就会降临人世的礼物。”咸陶并不在意她的冷淡,而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我们的孩子以后取一个复字,寓意我对小白的爱意一日复一日,一年复一年永不变质。”
“咦,我不要,还要你这样好恶心的。”白堕在他将脸靠在她肚子上的那一刻,当即嫌弃不已。
“何来的恶心,这可都是我对你和孩子的爱意。”咸陶抬头吻上她的红唇,一只手则抚上她带着淡淡忧愁的脸颊。
并带着少许哀求道:“等战争结束后,我们就举办合籍大典可好,因为我想要你给我一个名分,我不想总是被其他人误以为我们只是普通的好友关系,何况孩子也需要一个父亲的陪伴。”
唇瓣微抿的白堕没有说好与不好,可只是那个孩子的名字,都已经令第五寂顿感天塌下来都不过如此!
更何况是接下来发生的那一幕幕,足矣将他给逼迫到入魔的画面!
所以!清玖可能是他的母亲!!!
并不知梦境临近崩塌的咸陶还带着白堕逛七夕,只要是她多看了几眼的小玩意与吃食,他都毫不吝啬的买下。
一处卖着馄饨的小摊中,正坐着两名与之周遭格格不入之人。
“有时候我真的好奇,你那么小的一个人是怎么能吃得下那么多东西的。”咸陶见她吃完了两碗馄饨,现在又在啃着羊棒骨并将嘴弄脏的时候,不忘用雪帕帮她将唇角擦拭干净。
“自然是心有多大,便能吃多少,难不成相公现在都开始嫌妾身吃得多了吗。”白堕咬了手上的羊棒骨一口,又看了眼她不但吃光了馄饨又喝完了汤的大海碗后,发现她最近吃的是有点多了。
“没有,我只是担心你要是吃太多,晚上会不会不舒服。”嘴上虽这样说,可手上动作仍是给她投喂着。
“要是我真的消化不好,不如我们就做点有助于消化身心的事情可好。”虽说她的身体在接触到他时仍是会产生少许惧怕之意,可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再说了,她怎么能暴殄天物的将好不容易拐回家,现在就差办个证的人这样这样,在那样那样,最后拉灯,和谐。
虽然她觉得现在的阿复很是奇怪,可是脸还是一样的脸,就连之前被她啃的牙印子也有,也令她打消了往深处怀疑。
“好。”
而就是那么一个令人听不出情绪的好字,导致如今的白堕正奋力的伸长着手臂往床边爬去,红珊瑚水滴雕花大床的浅蓝色流苏无风自动,床板也咿咿呀呀得仿佛要在下一秒光荣牺牲。
“不,不要了。”墨发沾汗黏在脸上的触感实在是令白堕觉得不舒服,特别是当今夜连半点儿清风都未从窗牖中涌进时。
“相公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细细弱弱的嗓音,像极了一只无力的奶猫儿,却又很快被掩于那一声声的心酥猫吟中。
“小白前面不是还说,要与我试一下红锁的深度到底在哪里吗,我们现在都还没有触碰到底线,你怎么就能轻言放弃了。”
“哪里没有到底线,你要是但凡动作再大一点,姿势再花一点,晋江迟早把你拉进小黑屋,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出来。”
还有她不行了,她真的不行了。
之前闹腾了一个月的次数都没有现在一夜来得满,更别说她吃不下了,真的是吃不下了。
“山人自有妙计。”咸陶将她抱起身往窗边走去,继而亲吻着她的脸颊,哑着声道:“长夜漫漫,最是适合挑战审核的那条线了。”
“我,不要了……”可是她反抗的话还未说完,便尽数化为了细碎的猫吟。
今夜一整夜,甚至是直到第二天的夜晚,也不见得那扇紧闭的宫门有人推开,若是有人无意路过,皆是脸红红地快速跑开。
要是有不知情的问起,便会被一些前辈语重心长的告知,“大师姐现在正和姐夫双修,我们不能过去打扰他们。”
后者瞬间明了,不过大师姐叫得那么难受,是不是姐夫技术太糟糕了?那他赶明要不要送几本书过去?
随着第二天的下半夜来临,将人给折腾得不轻,更将积攒了千年的量一起赠予她后,眼尾染红的咸陶方才放过已经累得连半个手指都抬不起,并靠在他锁骨下方沉沉睡去之人。
同时,一直被他切断着联系的青坞也被他放了出来。
“我一直想知道,你到底在梦境里给他看了什么。”青坞在得知白堕睡着后,方才与他神识通话,话里更带着担忧。